谁知道这声叫唤并没有顺利的让轿子停下来,反而轿夫在听到之后越走越快,轿子也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顾春竹努力的扶住轿子的窗框才没让自己人被晃晕。
“救命啊——”
顾春竹在轿子里喊着,掀起轿帘子一看,只看到了一堵墙,显而易见的,现在轿夫把轿子抬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码头方向的地方都是偏僻冷清的,就怕自己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顾春竹在自己怀里摸了摸,摸到了一个小瓷瓶她安心了许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她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人要对付她,只是扶稳了轿子,等着幕后之人出来。
直到轿子停了下来,有人恶狠狠的踹着轿子,“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顾春竹掀起轿帘子就走了出来,面色虽然害怕但是努力的咬着唇瓣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手里已经紧紧的攥住了那个瓷瓶。
看着围在自己眼前的轿夫,还有那个绣坊小厮打扮的人,顾春竹猜测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果然不愧是将军夫人,你一女我们五男在这荒凉之地也未见你怕,哈哈哈,等一下我们哥儿几个一块上你可别叫的太大声啊!”那个绣坊小厮打扮的人说着已经在摩拳擦掌了。
另外几个轿夫也是死死的盯着顾春竹,看起来没有那个绣坊小厮这般急色,但是也像是执行命令一般的宛如四座大山一样的站在原地不动。
“来吧,将军外派,夫人难免寂寞难耐……”那个绣坊小厮油嘴滑舌的说着,一边有四个轿夫挡着顾春竹的去路,他就朝着顾春竹扑了过来。
原来是想要毁掉自己的名节,这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顾春竹看着那小厮朝自己冲来,笼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将瓷瓶的红盖子给去了,等他靠近的时候,“噗”的一撒。
“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啊,贱女人竟然拿石灰泼我,你们给我按住她,今天不让这贱人身败名裂不可。”那穿着绣坊衣服的小厮一边抹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
“这可不是石灰!”顾春竹语气郑重的说道,早趁着这个混乱的时候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对着几个轿夫也撒了过去。
因为粉末细小,根本防不胜防,或多或少那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沾了一些。
就在那几个轿夫想要朝顾春竹扑来的时候,那个穿着绣坊衣服的小厮发出了惨叫,只见他脸上都是挠出来的红痕,“痒死我了,痒死我了,你这个贱……贱女人……到底给我弄了什么东西。”
“当然是好东西。”顾春竹眼角微微上挑,看着那个穿着绣坊衣服的小厮三两下就在自己脸上挠出了大片红痕,再挠下去脸皮都要烂了。
这时,几个轿夫被粉末沾到的也开始发作了起来,都纷纷开始挠痒,一个个的都拼命的抓着,有几个手劲儿大的已经挠出了血痕。
若是说寻常被蚊子咬了的痒是一倍,这白色粉末的痒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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