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棉袄穿在身上试了试,她的尺寸是罗新兰量着做的,最是合身不过了。
罗新兰的眉间萦绕着一丝疑惑,手掐在棉袄的腰部,还空出了一块。
“春竹你是不是瘦了?”
顾春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肉,好像是少了一点,“好像是瘦了些,不过穿着也正好就别改了,再大寒了还能往里面填几件衣裳。”她看出了罗新兰的意图急忙制止。
“好,两个孩子的尺寸都是和之前那套一样的,我稍许放了几针可能大点。”
“孩子的衣裳大了无碍,来年也能穿。”
这边顾春竹和罗新兰说着,福嫂子又从包袱里看到了一块皮子拉出来后发现又有一块,又给拉出来了。
“你们这做的是什么啊?”福嫂子看着两小块皮子,还开了洞的。
“是半指的手套。”顾春竹从福嫂子手上拿过来,有毛的一侧向内,皮子的一侧向外,往自己手上一套紧了点。
本来就是按照小成手的尺寸做的,想着小成天天在小木板上练字,她就想着给做个手套,还是皮毛一体的呢。
听顾春竹把这做手套的缘由说了,福嫂子就拍着手直夸,“妙啊!”
天色不早了,又说了几句罗新兰重新戴了面巾就回去了。
“春竹啊……”福嫂子心里想了好一会儿,搓着手为难的问:“你那皮子能不能给我弄一块啊,大壮冬天里写字手也冷的很。
顾春竹一口应下了,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她把买生皮子回来还要硝制个十几天的事跟她简单的说了一下,福嫂子表示能等,顾春竹琢磨着苏望勤今天就能带几张生皮子回来。
看着日头高升了,顾春竹抱着几套崭新的冬衣就回家做晌午饭了。
主食依旧是糙米饭,家里有个大冬瓜,顾春竹割了一圈下来去了瓤煮冬瓜汤肉丝汤,肉丝是割的还没完全风干的腊肉。
又搅了个鸡蛋在锅里炒了还撒了蒜苗,香的很。
“娘——”安安在院子里跑了进来,撒着小脚丫子欢得很。
“你个小馋猫,闻着味儿就回家了是不?”顾春竹走到灶房门口,把跑进来的安安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刮了刮还带着汗珠的小鼻尖。
小成跟在她后面,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纸鸢,把轮线都整齐的卷好拿去放在里屋了。
“哥哥说家里的烟囱冒烟了,饭饭好吃了。”安安在顾春竹的怀里扭着小屁屁,高兴的鼻尖发出哼哼。
说着她的鼻涕水就下来了,安安吸溜了一下。
“今天玩太野了是不!”顾春竹把安安放在长条凳上,从怀里掏出手帕把她脸颊的汗给擦掉,又给她醒了鼻涕。
在木盆里洗了洗手帕挂竹竿上晾着,她给两个孩子盛了饭坐下来一块儿吃。
看着两个孩子欢快的扒着饭,玩饿了胃口更好。
小成鼻子也有点塞,生怕他俩着了风寒,顾春竹急忙扒了碗里不多的饭就去煮红糖姜水了,饭后给两个孩子一人灌了一碗,又送了一碗给大壮喝。
殊不知,独自一人回镇上的罗新兰叫人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