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看着张惠着急忙慌的去取医药箱,眼角瞥到某人阴沉沉的侧脸,偷偷咽了咽喉咙。
让聂相思坐在沙发上,战廷深回头看了眼张惠。
张惠赶紧拿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将医药箱打开,递给战廷深。
战廷深从里取出棉棒,用柔软的棉球摁在相思受伤出血的指腹。
聂相思看了眼张惠,张惠也看了她一眼,两人皆是大气不敢出。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
但战廷深处理得极为细致,清洗消毒,抹上药膏,再用创口贴贴上。
一切就绪,张惠将他从医药箱里取出来的棉棒等放回医药箱里,拿着医药箱离开了客厅。
张惠走远,聂相思动了动嘴皮子,看着战廷深仍旧黑沉俊颜,小声说,“三叔,我没事。”
“以后不准进厨房!”战廷深严肃的盯着她,冷声道。
“……”聂相思嘴角一抽,“我还要给你煲汤呢。”
“混着你血的汤?”战廷深低哼。
这就尴尬了!
聂相思讪讪,声音越发小了,“我是因为,因为第一次做,多做几次不,不就不这样了么。”
战廷深皱眉,凉薄的唇威严的抿直,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盯着聂相思。
盯得聂相思后颈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抽着嘴角道,“我不进厨房了还不行么。”
聂相思最怕他不说话就这么冷飕飕的盯着她的时候。
他要喝她几句,瞪她两眼,她还能接受点。
听到她这么说,战廷深沉沉绷着的脸庞才微微缓和了些,薄唇松动,看了眼她包着创口贴的手指,“疼不疼?”
聂相思赶紧摇头,不敢疼啊!
战廷深看了她一眼,抿唇。
……
餐厅,张惠将聂相思原本想亲自给战廷深煲的汤端上了桌。
战廷深扫了眼,英俊的脸庞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下。
这小丫头竟然准备给他炖的是……生蚝海参鲍鱼汤么?
这不东北乱炖么?
而且,大补!
聂相思年纪小不懂,之所以这么炖,单纯只是觉得这些比较贵,贵的有营养,而且还能看出她的诚意。
但聂相思不懂,张惠和战廷深却明白。
张惠将汤上桌时,特意看了眼战廷深。
不过战廷深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所以张惠也没看出个什么异样来,勾着唇,转身离开了餐厅。
张惠一走。
聂相思抓紧时间献殷勤,起身,拿着小碗给战廷深舀了一碗汤,“三叔,虽然这汤最终不是我炖的,但里面的食材是我洗的,我第一次给你炖汤,所以你一定要多喝点。”
战廷深表情很隐晦,伸手接过聂相思递过来的汤碗时也很淡定。
聂相思看着他接过,笑着坐回位置上,睁着一双清水般的眸子期待的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眉骨轻耸,喝了一口。
正当他准备放下汤碗时,却扫见聂相思仍旧巴巴的看着他。
战廷深眉头拧了下,到底没舍得让她失望,仰头,将一碗汤喝个干净。
聂相思见状,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战廷深薄唇轻启,微舒了口气。
已是深夜。
“三叔,三叔……”
软腻轻颤的嗓音拂入战廷深耳里,就像一把火,直撩进了他心窝。
战廷深越是用力的封住娇娇柔柔躺在他身下女人的小嘴儿,深入攻占。
“唔……”
战廷深掐着她的软腰,“思思,给我……”
“三叔,啊……”
战廷深没等她说完,便从后捧起她的腰豚,硬闯了进去。
一整夜的肆意,畅快淋漓。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缝隙洒入,战廷深蓦地睁开了冷邃的寒眸,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床位,空空如也。
这意味着,昨晚,也不过是一场梦。
拧紧眉,战廷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犀利的眼眸在扫过睡裤上的黏湿时,猛地深陷了下去。
……
战廷深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便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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