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景爷爷眼睛特别的有神,步伐不自觉的都放快了许多,抱起竹编棋盒装的翡翠棋子,手里又提起阴沉木的棋盘,乐颠颠的坐到主位上,对着景云臻和颜悦色的说:
“小七啊,这次回来多留几天吧,我带你出门一趟,见见朋友。”
“好的,爷爷,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向爷爷汇报,我大哥跟我大嫂的事情,还有小翼,您怎么处理?”
“刚跟小翼谈过了,他很懂事,不愧是我景家的儿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面对,你大嫂并没有入家谱,离婚也没什么。”
“可是我的小涛受多大的委屈,都怪你当年的人选不行,哪里有威胁自己老公犯罪的老婆,我们景家庙小容不下她那尊大佛。”
景爷爷也沉默下来,当初小涛的名单让人调查的很清楚,当时并没有看出来姑娘有什么不妥之处啊,谁知道为了娘家弟弟竟然不顾及丈夫儿子,这让他也无法理解,以后啊,那家的闺女都不会列入族中子弟婚配名单中,不管嫡支旁支。
景云臻见到爷爷奶奶并没有责怪大哥,满满都是袒护之意,她心里很高兴,淡淡的说:
“当初我跟爷爷提出那个条件,只不过就是想让哥哥们幸福快乐,谁知道会成这样的结局,我心里也十分的难受。”
“小七啊,你几个哥哥对你的好,爷爷不是不知道,你的初衷也没有错,只是造化弄人啊!你不要背上思想包袱,小涛知道了也会伤心的,你们都是好孩子,是我景家骄傲!”
“是啊,小七,小涛疼你入骨,你也疼他入骨,这些我们都知道,只是小涛姻缘不顺,这都是命数,岂是旁人能左右的,你要放开胸怀,不要想那么多,这点风雨都承受不住,怎么能面对列祖列宗,小涛可是一个好孩子。”
“姑姑,你不要这么想,看你因为爸爸的事情难受,他会受不了的。”
景飞翼站在客厅的门口,一脸平静的对着屋内暗自伤神的景云臻说,她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忙不迭的反驳:“我哪有难过啊,你看错了。”他也不说话,踱步走到太爷爷,太奶奶跟前,跪下了对着他们说:
“太爷爷,太奶奶,姑姑,你们不要伤心难过,我心里一直明白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我跟爸爸看在眼里,我从来不怨恨,只是觉得有些凉薄罢了,我以后会好好学习本事,做一个合格的景家人,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请不要悲伤难过。”
景奶奶,景爷爷,景云臻都两眼潮湿,景爷爷快步走上前,拉起地上的景飞翼,小小的年纪就知道责任,他心里十分的高兴,后继有人是长辈最得意的一件事,唉!娇儿不易。
接下来的两天,景云臻都会去学堂教导子弟们琴棋书画,晚上还会独自给景飞翼讲解《大学》《中庸》,有时候给他弹奏古琴,有时候带着他爬山涉水捉虾摸蟹,第三天早上景爷爷带着景云臻去山城拜访他的朋友。
那是一座依山而建的二层楼房,一条青石台阶通往院子的大门口,爷爷的身体很好,上台阶根本都不用人搀扶,很彪悍霸气,景云臻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走着,景爷爷没有说明原因,景云臻没有问明原因,就那么淡淡的走着。
远远的看到大门顶部,然后是中部,最后看到整个大门的全貌,门口严肃的站着两位警卫,警惕的盯着两人的方向,仿佛祖孙两人是恐怖分子一样,景爷爷淡淡的笑了笑,对着两人说:“老梁在吗?我们约好的,在这里见面的。”
景爷爷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两名警卫,这时候从院子了走出来一个中年人,穿着军装十分的威武,笑着对景爷爷说:“哎呀!景老,可是好些日子没有见了吧,您身体还是那么硬朗,行了,小张,不要检查了,这就是我们的客人。”
“哈哈,你小子还是一样的会糊弄我这个老头子。”
景云臻也不说话,就是淡淡的笑着,站在爷爷的身边,一路上她可是明显的感觉到有暗哨,看来爷爷要见的老朋友职位很敏感嘛,呵呵,不知道非要带上她有什么用意,不过也不在意,自己能拿出手的无非就是医术,其他的也没人知道啊!
穿过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有几个大水缸,种植了摇曳的荷花,白的红的黄的,向前走两边又是矮墙,上面摆放着不少盆景,修剪的还算有型,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看样子也是一位初学者。
矮墙一直通到别墅门口,跟门前的平台连接起来,上面都是用青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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