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纷乱的思绪中,子明尽情驰骋在天地之间,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不辨方向,只图一个畅快淋漓。蓦然,一把清脆悦耳宛如黄眉鸣唱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这声音让子明如遭雷击一般的,浑身一震,身体顿时落回到了地面。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魂牵梦绕,不知道多少次回荡在他的梦里。“是蓝芯……”子明的心中一动,两只脚下意识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不是这样的,又错啦!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教都不会!”蓝芯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嗔怒,瞪着一双大眼睛,气呼呼的盯着高峰,脆声喊道。高峰满是羞愧的搔着脑袋,憨憨的说道:“对不起,蓝芯,都是我太笨了!”站在一旁的凤斯咏,嘴里咬着一根枯草,像一个假小子似的吊儿郎当的说道:“我早就说过,这没用的。我们的武功根本就不适合他。你再怎么逼他也是没用的。”
蓝芯将眉头簇的紧紧的,说道:“那怎么办?这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他还是什么都没学会。照这样下去,他不被窦文德打死才怪!”高峰呵呵的干笑了几声,说道:“蓝芯,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的身体这么强壮,就算是不会武功,窦文德也打不过我!”蓝芯满是气恼的喝道:“笨蛋!光是长的壮有什么用?那牛倒是比人壮,到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给人耕地种田,任人宰割?我告诉你,那窦文德的武功比我和斯咏还要强些,你要是不加把劲儿,等到了擂台上,保证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峰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愧,低着头说道:“对不起蓝芯,都是我太没用了。你们别管我了,就让窦文德把我打死吧!”蓝芯苦笑了几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要不是你们把我当作赌注,我才懒得搀和进来呢!”蓝芯越说越气,将头扭到了一边儿,不再理会高峰。看到高峰既尴尬又紧张,显得可怜巴巴的,凤斯咏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对蓝芯说道:“好啦,芯儿,我知道你现在很烦,可是你再怪高峰也没用啊,他已经够努力的了!也就是他,要是换了别人,被我们这样‘虐待’,早就崩溃了!”
蓝芯满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太着急了。窦文德这个人蔫儿坏,要是到了擂台上,他一定会下毒手的,就以高峰现在的状态,即便不被他打死,也会被他打成残废!”凤斯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喃喃的说道:“是啊!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芯儿,我想过了,现在要想让高峰完整无缺的走下擂台,只有去找陆子明帮忙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提起子明,蓝芯的心中又是一痛,脸色有些苍白忧郁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有想好,让我再想想吧……”
“你还有什么可想的?行啦,即便是你真的要和他……”凤斯咏说着说着,忽然想起高峰就在一边,急忙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也得和他当面说清楚是不是?”陆子明的大名现在早已经在清华校园里传的沸沸扬扬,高峰想要没有听说过都难。一听凤斯咏的意思是要陆子明教他武功,心中煞是兴奋的说道:“对啊,如果陆子明肯教我的话,我一定能够打败窦文德!”看到高峰一副兴高采烈,跃跃欲试的模样,凤斯咏的心中一阵苦笑,要是让他知道子明是蓝芯心中割舍不下的恋人,他恐怕就不会这么兴奋了。
蓝芯有些心烦意乱的瞪了他一眼,娇声喝道:“去一边练你的马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遭到蓝芯一阵呵斥,高峰有些尴尬的退了回去,一本正经的蹲起了马步。凤斯咏摇了摇头,说道:“芯儿,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没有时间了!”蓝芯簇眉说道:“既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就不能再事事都依赖他了,这对他不公平。斯咏,你别劝我了,我已经做了决定,等到比武那天,实在不行,我就亲自上台。”
看到蓝芯满脸的坚决,显然是下定了决心。凤斯咏摇了摇头,说道:“小时候,爷爷曾经教给我一套掌法,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掌法,但恐怕也是眼下我们唯一能教给高峰的了。希望他学回这套掌法之后,不会输的太惨,能保他一命!”蓝芯听了大喜,急忙说道:“那你还等什么,快教啊!”凤斯咏摇了摇头,将高峰叫到了跟前,一招一式的向他传授起凤天翔教她的那套所谓的掌法。
这套掌法看起来有模有样,但是却实在是花拳绣腿,威力并不怎么样。加上高峰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丝毫内力,使出来更是如同绣花枕头,观瞻性远远大于实用性。凤斯咏和蓝芯也算的上是行家了,看了之后纷纷大摇其头,想要这样的掌法打败窦文德,简直是痴人说梦。然而高峰却是显得十分兴奋,将这套拳法从头到尾练了一遍又一遍,将其当成了不世的绝学。
蓝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和凤斯咏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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