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带到了医院去检查,医生说她已经患上了不治之症了,刚开始还好,涂上这种香就只是昏迷而已,但是时间一长他就会从萎靡不振,变得精神狂躁到最后一刻,导致精神过度分裂,崩溃导致死亡。”
“直到现在,我的女朋友依然在床上冷冰冰的躺着,只剩下一口气在那里支撑着了。而我是丝毫救不了她,根本就不能指望那个博士把解药交给我。我走遍了世界各地,打探到了很多名医,所有人都告诉我,除了解药可以救我女朋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那就是去寻找一些年龄在18到23岁之间的花季少女,用她们做实验来提取他们身体上的自然香,取出来的这些香就可以制作出一款,类似于那种毒气解药的药水,洒在我女朋友的身上,我女朋友就会恢复健康得到解救。”
听上去这个说法和方式就像是道听途说开玩笑一样,但事实上这是真的,因为在这些年纪很轻的少女身上,如果她们产生什么过于激动的情绪就会分散出激素和排泄,分泌出一些汗,那么这些东西就会自然而然的形成我想要的那种香。
于是我就开始采取这种办法,做着各种的试验,慢慢的我发现我变成了跟那个博士一样可怕的人,就是靠实验为生,只不过我们的出发点和目的都不一样,他是为了得到功名和利益,而我是一心想治好我的女朋友这种怪病,让她好起来,我们回到以前的那些美好的时光。
而相匹配这种实验我还需要去找那种比较适宜的环境。还要雇佣很多,可以帮我完成实验的人,因为我不能够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那样的话,让别人知道我在做这种害人的实验,也许我就会被抓起来的。
所以我说我找到个适宜的环境,就是这座荒岛上。我在这里找了很多的少女,但是却始终不会亲自出现在某些场合,我是在暗地里指使着我的那些手下去抓来那些姑娘和做实验。而我自己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你们口中的幕后操纵者。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掩盖我的身份,不暴露。我心里一直想着,只要我做出来足够的试验,提取到了足够的香,我就立马收手。毕竟其实我也不想成为像博士那样可怕的人。只是为了救我的女朋友的性命,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听到雕兄解释了这么多的话和经历故事。我突然间觉得他也非常的辛苦。这么长时间以来顶着一个罪恶的名声受到很多的误会,很多人的指责就像是我跟库拉拉,我们几个刚刚是那样的诋毁他,讽刺他,挖苦他,在不知道这些事情之前,我们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因为他的的确确是做出了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他掩饰。
但是当我们几个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来由,发现他当初跟我们在一起经历那么多惊险的事情,但过程中的快乐真的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出于某种目的和阴险的手段,才故意接近我们的,而是真的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只不过他走的时候,那段时间经历的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在他叙述完之后,我突然有一丝丝的心疼和后悔,刚刚说话说的那么绝。
我深深的体会到,刚刚的他是有多么的难受,并且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煎熬和责任是有多沉重。自己的女朋友染上了剧毒,在家里等着他救命呢,而我们这些人现在又这样误会着他,对他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很不喜欢自己用少女的身体做实验的这种做法。种种的事情加到一起,我突然体会到雕兄的感受了。
但我还是很矛盾。毕竟他所说的这些经历就只是我感到同情和后悔,刚刚所说的话而已,但我依然无法理解,难道就只有采取少女去做实验的这种道路才能解决他女朋友的病吗?就没有其他的不伤害人的方法去尝试一下吗?这个最大的疑惑在我心里盘旋了很久,迟迟不敢问出,我怕我一不小心说错话,又像刚才一样伤害到他。
而这个时候库拉拉却心直口快的问出了我心中想问的问题:“当时我没有想到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而这些事我们都没有参与到其中,也真是为难你,能够挺到现在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情吗?你现在所做的这个实验,虽然说可以达到救治你女朋友的标准,但毕竟还是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不是吗?要不要我们帮你想一些其他的办法?”而此刻,我跟刘蓝语也是这样想的。
雕兄很无奈的说道:“该想的方式跟道路,我都已经想遍了,但凡是有一点点,其他的办法我都不至于走上现在的程度,更不会去伤害那些无辜的少女来救我的女朋友,其实我的内心也是很讨厌这种做法的,但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些名医都告诉我,要想救我女朋友,除了那个博士手中的解药,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那这个结果简直是太令我们为难了。这个时候让我想起了安斯墨,他也是个搞科研的,如果他在的话那就好了,因为没有他做不出来实验药水。如果安斯墨帮他研制成功,救治他女朋友的解药,那么他就可以放了我们,并且解救了更多的无辜少女。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只是非常的可惜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与安斯墨汇合,他那边是什么状况?还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们全然不知,心里越联想就越发慌,还好我们现在才知道,在我们碰到的危险当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幸运,那就是抓我们的人是我们曾经很好的朋友,可是如果安斯墨,要是碰到那种危险人物的话,不知道就会不会像我们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