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听到我答应了,也跟着开心了起来,觉得我跨出了自己的第一步。刘蓝语笑道:“你终于是想通了,这样才对嘛,那个从前的你可是我令我很欣赏很敬佩的,永远都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一直都会勇往直前,不会退缩,现在我们就会努力帮你找到之前的自己,而你自己也要加油打气,千万不要灰心哦。”
我也欣慰的点了点头,就在我们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库拉拉不见了,刚刚还看他一直自己往前走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们两个可能并没有察觉的,但是我知道,安斯墨对于库拉拉说的话作出委婉的拒绝,库拉拉心里还是很心酸,很难过的,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在意,但通过我对库拉拉的认知度,我觉得他一定是自己在前面独自散心去了,不想让我们看到他悲伤的样子。
我说:“你们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库拉拉已经不见有一段时间了吗?我们几个光顾着谈论着自己的事情了,却忘记了库拉拉,刚刚好像不在状态,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自己往前走是很容易出现危险的,如果他仅仅是去散心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担心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尽快赶路,争取快一点找到她,然后大家一起走。”
其实不管怎么说,库拉拉也是一个女孩子,平时不论再怎么大大咧咧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也有胆小的时候。她也需要保护,不想被这样抛弃。我忽然内心当中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愧疚感,因为我光顾着跟他们两个谈笑风生了,却没有在乎到库拉拉的感受。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实在是不应该这么做,所以我真的很着急,很担心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安斯墨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但刚刚他不是大摇大摆的,很有兴致的一直往前走的吗?应该是好奇前面有什么吧,她不一直很活泼开朗,好奇心强烈的嘛?这很正常的。”
听到安思墨这样说,刘蓝语和我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亏得库拉拉,还那么喜欢他,可他却一点都不了解库拉拉,这也难怪,毕竟两个人相识也才一段时间而已,人家都说日久才生情,但这日子实在是太短了,也不能逼迫着安斯墨,去了解库拉拉的一切。那样子的话,确实有一些强人所难。
我说:“他并不是好奇心强烈,如果只是因为好奇心的话,他也最多只会走出几百米的道路,然后探个究竟,稍微的玩耍一下就会跑回来,告诉我们前面有什么的,但是我们已经对话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有出现,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出现什么危险吗?”
一听到我这样说,安斯墨的确有一些担心了。他说:“你说的好像是的,我也觉得是这样,只是一直没有反应过来,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赶紧到前面去找找他看吧,现在位置一直到之前他走的那段时间,总共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在这半个小时当中,以他的速度,大概足以走出几千米了,我们抓紧时间赶上他吧。”
我说:“那也只能这么做了,不过我们是一起上前打探他到底走到哪儿?还是我们分头行动,如果一起的话,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效率,就算我们三个人喊破喉咙,可能他也未必听得见呢,但是如果分散的话又有一点不好,分散的话危险会更加的大,如果其中一个人遇到危险,那么另两个人要是走远了,那就惨了。
安斯墨说:“那我的建议还是分散行动,因为这样的话才能大大的提高效率,就像你说的,如果我们一起去喊库拉拉的话,就算喊破了天,万一他遇到什么危险,也是听不见声音的,所以分头行动的几率会更大,你走左边,我走右边,嗯刘蓝语走中间就这样定了。”
真不愧是安斯墨,我之前就说过,他做事情永远都是井井有条,对下一步做好一切的打算和规划。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他的加入和存在,我顿时有了一种安全感和依靠感,但只是对于朋友的感觉,并不是像库拉拉那样的感情,而刘蓝语也渐渐的开始向安斯墨,敞开心扉,接纳他。就这样,我们采取了安斯墨的意见。
我们分头行动,在喊库拉拉。我走的是左边的道路,这条道非常的宽敞,两边很辽阔,一眼望去就是无边无际的草原,可能前面还有一个悬崖,我虽然看不见尽头,但隐隐约约的能够感受得到,前面有一个断崖的。我开始不停的喊着库拉拉的名字:“库拉拉,库拉拉,你听得见吗?如果你听得到的话,请回应我一声,我们都很着急!”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去喊他,但是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在这里自言自语的跟他对话了很久,以为她离我不会太遥远,应该会听到我的声音,但是结果出乎我意料,对面没有任何的回音,只有我自己在这里不停的喊叫着,要么说可以回应我的,只有天上的几只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