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的,至于为何如此……的确是有些奇怪。”司马况自嘲的笑了笑:“诸葛小兄弟说的没错,其实,水镜府的衰落,那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以前,水镜府虽隐居山林,但也是不少名士慕名而来,也可谓是‘谈笑有
鸿儒,往来无白丁’了……可是现在,呵呵,现在可是信息社会,诸位足不出户,也可知天下事,我们这点儿微末道行,也就没了用武之地了,衰败那也是在所难免。”
左非白听了司马况的话,虽然有些想法,但也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谢安之笑道:“司马兄也不必太过妄自菲薄,这不,我们不是有事请教,这才登门拜访么?”
司马况闻言也是打起精神,笑道:“诸位都是大师,这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要用到老朽?”
谢安之道:“简单说,我们已经发现,盗取武侯墓的贼人,出自司马家,不是你们,是司马懿!”
“啊?”司马况微微吃了一惊,随即点了点头:“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是……诸位找我,又是为何?”
谢安之笑道:“司马兄,可别装洋蒜啊,你们同姓司马,祖上也是同宗,莫非对于司马懿后代,没一点点消息么?”
“这个么……”司马况为难道:“老朽确实不知,再说,司马懿后人那可是晋朝开国皇帝,后人何其之多,我又怎能……一一知悉呢?”
谢安之身为国安局灵异部部长,自有过人之处,看了司马况一眼,笑道:“司马兄,你不老实啊!”
“啊……怎么?谢兄怀疑我说谎?”司马况也是微微有些生气。“不是怀疑,是推断。”谢安之胸有成竹,笑道:“依我对你的了解,此时,就算你不知,那也会引经据典,帮忙出谋划策,多多少少提些有用的建议和线索,现在……你一
口回绝,当然是有问题。”
司马况闻言,也知骗不过谢安之,一时沉默了起来。
谢安之道:“怎么,莫非你还想包庇贼人不成?”
司马况手指婆娑这自己深缩的白眉,叹道:“谢兄,这非是包庇的问题,是为人的问题,我就这么告诉你们,是否有些不厚道?”
谢安之微微变色道:“事关国家大事,你个人想法,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国家大事?”司马况摇了摇头,笑道:“那也只不过是你们这些人的想法吧?如今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谁还看重这些文化遗存?”
司马况说这话,多少也有些自嘲的意味在,就好像在说,如今这个社会,都是利益至上,谁还会看得起他这个隐居山林的山野村夫呢?
司马况如此说,几人都沉默了起来,也不知该如何劝诫。诸葛青忽然站起,向旁走了两步,“噗通”一声,向着司马况跪了下去:“司马前辈,祖上墓冢被掘,乃是我们做后辈的责任和耻辱,如若不能找到贼人,那我们也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