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押上营墙来!”陶商厉喝道。
片刻后,李广率领一队士卒汹汹上墙,以眭元进为的数十名袁军俘虏,皆如死狗一般,被拖上了壁墙。
陶商向李广使了个眼色,李广会意,亲自上前动手,将眭元进按倒在地,脖子按在了土墙上。
“给老子大声的报出你的名字来!”陶商手中明晃晃的战刀,架在了眭元进颤抖的脖子上,暴雷般的声音厉喝道。
此刻的眭元进,早被陶商之威吓得魂飞破散,面如死灰,就差尿裤子了。
面对陶商的喝令,他哪敢不从,急是沙哑的大叫:“我是眭元进,我是眭元进,兄弟们,别朝我放箭,我是眭元进啊……”
攻击正猛的袁军士卒,见得城头出现己军装束者时,已经是心存狐疑,待到眭元进大嚎着报出自己的姓名时,袁军士卒无不震惊骇变。
不少袁军士卒都知道,这个眭元将军奉了主公之命,率领着擅于土石作业的精兵,暗中挖掘地道,去实施偷袭敌营之计去了。
他们也知道,多日来的喊骂叫战,以及今日的攻进,都是为了掩护眭元进所部。
而今日临前之战,袁绍更是信誓旦旦的向他们保证,陶军用不了多久就会从内部崩溃,今天就将是他们的胜利日。
谁曾料到,陶军不但迟迟没崩溃,反击力度还越来越猛,现在,竟然还生擒了眭元进。
地道计,失败了!
成千上万目瞪口呆的袁军士卒,他们的脑海中,瞬间不约而同的涌现了这个惊人的念头。
一时间,凶猛的攻势就此止步,袁军上下个个惊慌,高昂的斗志已泄,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中。
“袁老狗,收下我送给你的这份惊喜吧!”陶商冷笑一声,眼中杀机迸射,手中战刀高高扬起,呼啸斩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眭元进惊恐万状的尖叫声,却阻止不了陶商的战刀,无情的斩下。
寒光闪过,鲜血飞溅,眭元进人头斩落,飞上了半空,跌向了墙下的敌军丛中。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眭元进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6,宿主现有残暴点5o。”
一声畅快的狂笑,陶商刀向其余敌卒一指,喝令军士将他们统统斩,以震慑敌寇。
咔咔咔!
数十柄战刀,挟着滚滚怒意,无情的挥斩而下。
凄厉的求饶嚎叫声中,数十余名敌卒统统被斩杀,血淋淋的人头飞落城下,将原本震动的袁军敌卒,赫得无不惊恐。
陶商如铁塔般傲立壁墙之上,滴血的战刀指向敌军,狂喝道:“我陶商乃天策真龙,袁绍老狗何足道哉,我的勇士们,给我痛痛快快的杀,杀尽一切进犯之敌!”
洪钟般的愤慨吼声,压过了万千敌人的呐喊,震碎云空,三军将士的热血,就此被点燃。
愤怒激昂的杀声,冲天而起,令风云变色。
陶军将士的士气,在此刻被激励到了,如狂的野兽般,狂起反击。
一张张云梯被掀翻,成百的敌卒死在箭雨之下,数不清的敌卒,被檑木辗为粉碎,沿营一线,敌军的攻击全线瓦解,竟在不得号令的情况下,开始自行溃退。
这突变的形势,居于中军的袁绍,看得是清清楚楚,不由愕然变色。
他茫然了。
他怎么也想不清楚,前一秒钟,自己将士的攻势也势如长虹,后一秒钟,却转眼就跌落谷底。
原本被压制的陶军,为何士气突然间大涨?
己军的士气,却为何又骤然受挫,甚至一落千丈,竟然开始溃散。
“怎么回事,生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绍咆哮大叫,声音已沙哑。
“报——”一参斥候从后阵而来,惊恐的大叫道:“禀主公,我军地道被敌方识破,眭元将军被俘,地道里的几百兄弟,皆被敌军熏死啦。”
轰隆隆。
一道惊人的消息,如惊雷般轰落而下,瞬间轰到袁绍身形摇晃,愕然变色。
眭元进被俘,地道兵们全被熏死,意味着地道之计已被陶商所破!
这意味着,前几日他的敲锣打鼓,骂喊叫战,自以为是的一切所为,皆已被陶商看穿,在陶商的眼中,形如小丑表演一般。
今日的进攻,那陶贼更是清楚他的用意,根本就没有把兵马尽数调往壁墙,早已布下重兵于营中,就等着活捉眭元进。
“那陶贼,怎么能……”
愕然变色,气血激荡的袁绍,缓缓的回过僵硬的头来,惊怒埋怨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了献上这地道计的田丰。
此时的田丰,整个人也已僵硬,苍老的脸上,已涌满了震惊茫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