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他以为自己是被孔宣以取巧的方式拖垮而死,却怎么也没想到功力还未燃尽,他
就被孔宣给强行腰斩了,所以此时他的内心可谓苦涩无比。 在听了孔宣的话后,曹秋道本不想搭理他,毕竟孔宣之前用的金之肃革,跟最后用的名字虽一样,但威力方面简直天差地别,根本就不能算是一招,这要是
也算那还有区分招式的必要吗?
曹秋道不想死前还要被孔宣羞辱嘲讽一番,但想了想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孔宣,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孔宣的脾气很好,一般不会用腰斩这么残忍的方式杀人,这次会腰斩曹秋道,一是一番好心喂了狗从而被激怒了,二就是当时的情况腰斩最为便捷的斩杀方
式。 在曹秋道功力未燃尽前将其腰斩,孔宣本来心情大好,但听到曹秋道这么问候,他的心情又不那么好了,一脸恼怒的回答道:“是真的,比真金还真,这下你
满意了吧。”
“呵呵。”
曹秋道听了这话,简直连肠子都快悔青了,脸上也尽是苦涩,苦笑道:“看了老夫白死了。”
这次曹秋道终于信了,毕竟都这个时候了,孔宣确实没必要再骗他这个。 对方是真的很有诚意,而他当时要是答应孔宣,自己不燃烧内力,二人都退出中原大战,直至曹魏亡国的话,自己不但能活下去,而且也不算违背曹操的命
令。
可惜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老,夫,悔,呀,啊……”
话还没说完,曹秋道突然脑袋一歪,继而痛苦的哀嚎起来,逐渐没了气息。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孔宣忍不住叹息道,他是真不想杀曹秋道,也是真的想将对方拉进供奉殿,奈何对方根本不信他说的话,一心非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呀。
“一路走好。”
说完,孔宣挥刀斩下曹秋道的死不瞑目的头颅,而后召回雪龙驹,并策马向麴义的方向赶了过去。
麴义见此,赶紧带人迎了上去,一见面的高呼:“孔将军简直是神人也,竟能强势斩杀功力未燃尽的大宗师。”
“好了,少拍马匹。”
说着,孔宣将曹秋道的头颅扔给麴义,道:“速将此人头颅上呈给大将军,另外再给本将准备一幅完好的铠甲,以及赶路所用的马粮和口粮,本将有急用。”
麴义脚忙脚乱的接过头颅后,小心翼翼的装进木盒里,而后不解问道:“将军要这些东西有何急用?”
“曹秋道已死,曹操身边没有大宗师保护,而殷受、澹台誉、夏侯渊三将和我一战,消耗也同样极大,也不会那么快恢复。
此时曹操身边的护卫力量薄弱,正是一举将其擒获的大好机会。”
听到孔宣想还要去抓曹操,麴义整个人都惊了,连忙劝道:“可是将军,你身上还有伤了,而且你的消耗也不小,还是不要冒险了吧。” 孔宣单挑并强杀燃烧内力状态下的剑道大宗师,自然不可能无伤做到这一切,此时的他身上的伤势也不轻,左臂上直接有一个血洞,胸口和左腿上也都多了
两道剑痕,这样的伤势显然不算轻了。 孔宣明明身负重伤,却依旧要带伤出战,这自然不是他自负,目中无人,而是他有独门疗伤的秘术,再加上木系罡气的恢复和治愈效果,这样的伤势和消耗
,他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过来。
孔宣解释了一番后,麴义见孔宣心意已决,也知道劝不动孔宣,只能先为孔宣进行包扎,在送上新铠甲和赶路所用的粮草之后,目送孔宣独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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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城,城主府内。
看到曹秋道的头颅后,白起自然是大喜过望,毕竟这可是曹魏唯一的一尊大宗师,没了曹秋道护卫,今后曹操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可在听完手下接下来的回报后,白起却笑不出来了,反而皱眉问道:“你说孔宣将军身上有伤,却还孤身前去追曹军去了?”
“是的。”
这下白起彻底无语了,显然不能理解,一向沉稳的孔宣,为何会干出这么不沉稳的事。 这次孔宣之所以会冒这个险,除了自身的伤势和功力能快速恢复外,主要还是因为曹秋道死了,他的拉拢计划也彻底失败,而死的曹秋道显然没有活的有价
值。
至于战绩方面,他也只是生擒了一个夏侯兰。
只凭这样的功勋,孔宣又怎么好意思回去,跟嬴昊要那些顶尖的五行功法呢?
所以,他就想趁着曹操身边守卫力量空前薄弱,独自追上去,冒险把曹操给生擒回来,有这样的功劳在身,他拿功法才有底气。
白起虽对孔宣的冒险之举不满,但对方毕竟才帮自己多下定陶,所以也不好职责对方,只能转移目标道:“麴义是怎么搞的,为何不劝住孔宣?”
“麴将军劝了,但没劝住。”
听到士兵这么说,白起只能无奈的叹气,也不好责再怪麴义了。
一边的傅友德见此,站出进言道:“大将军,孔宣将军虽强,但毕竟有伤在身,接连大战之下,消耗也肯定不小,末将认为应该派遣骑兵前去接应他。”
白起点了点头,随即下令道:“傅友德,你率三千骑兵向东,前去接应孔宣将军,必要时可以不及伤亡。”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