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师你还是挺厉害的。”白亦奉承道。
“那是当然的了,毕竟你就是我教出来的啊!哈哈哈哈!”
白亦没有理会他,走到了小弥雅的身边,看见她正在不停的揉着脑袋,于是有些奇怪的摸了摸她的头,把锤头鲨布偶递了过去,“怎么了?你的鱼鱼都不要了吗?”
“不要了!不要了!”弥雅连忙露出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摆了摆手,像是在躲避什么恐怖的事物那般躲避着自己最喜欢的布偶。
白亦有些尴尬的拿着布偶,对着虚空里的魔法师问道:“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呀?”
“没做什么啊,只是尽到了一位老师应尽的职责。”魔法师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结果后来白亦仔细问了问,才知道这场法阵课的内容基本上被自己的老师篡改成了魔法抗性课...每一位不认真听讲,或者打瞌睡的学生,都会遭到他无情的魔法攻击,从电系冰系到火系,花样百出,而各种魔法的威力在这位魔导神皇的操控下被控制得极为精致,展现了其卓越的控制水准,既能让学生们疼得嗷嗷叫,又不至于真的弄伤他们。
几乎是白亦离开后不久,教室里就响起了一连串鬼哭狼嚎的声音,侥幸不用上魔法课的阿蒂和蕾迪茜雅更是在旁边听得瑟瑟发抖...
“你就是这么上课的?!”白亦当即在虚空里质问道。
“我讲述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你在质疑自己的老师吗?你虽然掌握了我的知识和技巧,但要论及对法阵的感悟和理解,你还是不够的,不要这么自大啊,我的学生。”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你为什么要体罚他们啊?”白亦有些抓狂的问道。
“这又什么问题吗?你自己不也体罚他们吗?”魔法师有些奇怪的问道,“我已经很克制了,要是换做当年,有人敢在我讲话的时候心不在焉,那可不是这些2、3级的小魔法了。”
原来你当年演讲的时候没人敢打瞌睡是因为这个吗...白亦真的已经无语了,只能对着身心都备受煎熬的学生们说道:“抱歉,安装在布偶里面的自动授课程式似乎出了问题,我调整一下,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请大家相信我的专业素养!我绝对不是那种凶恶的老师...”
白亦又宣布了今天的课结束,大家都休息之后,学生们才轻松了下来。
而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以前被好几个女孩轮流抱着入睡的锤头鲨布偶今晚却无人问津,包括它的主人小弥雅都不肯蹭蹭它了,这搞得白亦十分为难,最后不得不请武者出马,进入了锤头鲨布偶。
于是锤头鲨布偶便像一位母亲那边温柔的蹭着弥雅的头,又蹭了蹭她的小脸,两人进行了一番母女式的温存之后,小弥雅觉得十分舒服,感受到了某种温柔的关怀,这才放下了心头的戒心,相信自己的鱼鱼恢复原状了,于是便搂着布偶睡觉去了。
“辛苦你了,幸好有你帮忙。”白亦对着回到虚空的武者说道。
“应该的。”武者淡淡的回答道,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真是个好女人啊...白亦不禁感慨道,自己的心头似乎也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变得暖暖的。
然后到了第二天,呆在实验室里折腾了一整晚引导法阵的白亦,又感应到有人靠近了自家大宅,很快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是干嘛?查水表吗?”白亦疑惑的放下手头的活,走出实验室,看见大狐狸已经主动去应门了,接着便听见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哇!希望大师怎么是条狗?!唉哟!别咬我啊!”
这哪来的狗贼这么大胆?白亦琢磨着,走到门口一看,就看见狗贼之一的温蒂尼正在向着大狐狸解释着什么,而大狐狸身下则压着另一条狗贼——一位衣着华丽的贵族,很显然刚才就是他出言不逊,眼看着就要被利齿撕裂咽喉。
“别咬死了。”白亦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就准备掉头离开。
“希望大师!对不起!我错了!救我!救我啊!”
片刻后,满脸愁云的温蒂尼和满身狼狈同样愁眉不展的贵族坐在了会客室里,白亦打量了一番他们的表情之后,有些好笑的问道:“怎么?这么早跑来就是为了骂我是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