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沈易勋开的并非昨晚的gr-r,而是一辆很中规中矩的保时捷卡宴,看起来一副社会精英人士的模样,只是那已经烂了心的底子,谁也不曾真正知晓。
“这会局里的几个领导都已经到了,按照章程今天你是无法进解剖室的。”沈易勋怕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等会到了局里会与几位不讲情面的领导闹起来,所以提前给她打了个招呼。
毕竟昨晚她那牙尖嘴利的不服输的态度可是让自己印象深刻。
欧桃桃如同松鼠般小口小口地咬着手中的食物,末了伸出香软的小舌将唇边的细渣都给舔了干净,双眸满足的微眯着。
这让沈易勋也跟着有些饿了起来,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便听见欧桃桃开口说道。
“没事,反正解剖也不可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怎么这说?”沈易勋有些好奇,,“昨天死者的父母可是很在意尸体的,你不是也觉得有问题吗?”
“嗯,我昨天确实很感兴趣,不过那正是凶手所期待的。”欧桃桃睫毛微微颤动着,勾起了抹自嘲的笑意,“尸体被解剖后除了能证实她并未被侵犯之外,并不会有其他的新证据,连迷药都不可能找到。这不过是凶手跟我们开的一个笑玩笑罢了。”
沈易勋的温柔透亮的眸子中有晶莹的亮光闪过,他的十指如同正在演奏着欢悦的乐趣,轻盈的在方向盘上跃动着。
“你的根据是什么?要知道杀人凶手这样做相当于把自己与死者父母之间的交易暴露在了警方的面前,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也许凶手已经断定了,我们不可有查到他的身上呢?”欧桃桃无可谓地耸了耸肩。
“当然,这只是我对凶手心态的一个假设,关键还是死者的尸体。她的指甲断裂,证明她曾经过剧烈地挣扎过。而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捆绑了起来,若是被下了迷药,醒来后再进行挣扎的话,手根本活动不了,也就不可能将指甲全部弄断,而且塑料袋已经死死的贴附在了她的脸上,证明她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活活被蒙死的,所以凶手在对她进行施虐的时候,死者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着的。”
“嗯,不过一个晚上就想通了?脑子转的挺快的嘛。”沈易勋眼眸深处闪过赞许的光亮,但红唇微扬,少了柔和多了几分逼迫且危险的意味,“可是你确定要凭身上的掐痕就判定受害者肯定没被侵犯过吗?”
是他?
昨晚的那个变态?
听着这熟悉的语调,欧桃桃笑着哼了哼,单手支着脑袋,慵懒而又挑逗地看着那个正在开车的男子。没想到还真是人格分裂呀。
白天是伪善?
夜晚是魔鬼?
分配还挺合理的嘛!
“想来我们的沈法医肯定还是个处,真是洁身自爱。”欧桃桃调侃道。
沈易勋精致的眉眼微缩,显然是不喜自己的私事被她拿出不当成笑谈。
“也许我只上不喜欢这么粗暴的make love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