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少年第一次杀人,竟然是杀了同村的人。
疯魔,少年心中的戾气已经到了极限,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又或者说他是不愿意去控制自己了。
“剑魔”这个称号从今天开始要易主了。
少年已经杀红了眼,他杀光了村子里面的人,甚至鸡犬不留。
这个村子已经没救了,留之又有何用!
少年手中的剑一挥,他的脚下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当真是血流成河,当真是十步一人!
少年甩掉了剑尖的血,冷漠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狼藉,眼神如同死灰一般,就如同当年的童养媳一般。
少年跪在地上,朝着自己家的方向磕了三个头,之后离开了村子,没有留恋,也没有回头。
那地上的沟壑盘恒了很远,就像是舍不得少年离开一样,它一直跟随着少年。
少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剑,他喃喃道:“师傅,对不起,我的剑心已经脏了。这剑胚已经毁了。”
少年想将这被鲜血染红了的剑胚丢掉,只是,他还有事情没有做,他还放不下手中的剑。就算他手上放下了,可是他的心里面却也没有放下。
仇恨,他还有大仇未报,如何能放下手中的剑!
拎着已经被血滋养了的剑,少年来到了县城。
此时,正好是夕阳西下,那残阳映照出来的血红有些凄美,照在少年浑身是血的身上,竟然没有任何违和感,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斜阳照射进县城里面,一层淡红色的朦胧感为县城增添了一份肃杀。
提剑,杀人。
少年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那个泼皮的家,这个泼皮家里面很有钱,他老爹是县城远近闻名的员外。太守和员外狼狈为奸,合起伙来欺压百姓。
而这个泼皮也是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每日都是酒池肉林,鱼肉乡里。
少年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
员外家的奴才同样是狗眼看人低,在门口拦住了衣衫染血的少年,嚣张地推搡着少年,放出话说道:“如果你再敢向前踏出一步,就乱棍打死你!你死也是白死!”
少年冷笑一声,持剑而上。
那些手持棍棒的奴才连少年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倒在了血泊里面,死了!
他们甚至就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员外家里面,大大小小上上下下,加上仆人和狗一共有一百四十八具尸体。满门上下,连一条狗都没放过。
杀到最后,少年已经感到疲惫了。
他是最后杀掉那个泼皮的。
少年找遍了员外家,并没有发现自己那个童养媳。
泼皮跪在地上,一个劲儿求饶,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自己死去的老爹身上,他说所有事情都是他爹逼着他做的。
少年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童养媳去哪了。
泼皮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支支吾吾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少年知道了事实之后,一剑刺穿了泼皮的胸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