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陈三水,陈三水要是知道这事又是个麻烦,幸好刘旺才不是太笨。
陈三水哈哈大笑道:“你少来唬我了,想用这方法阻止我,大外甥,你还太嫩了点!”
陈三水说着就用打火机火苗烤着红绳,李水眉心一拧,刘旺才见来不及了,猛的朝上一扑,一下抱住了陈三庆的双腿,整个人都悬在了空中,陈三水的裤子都快被刘旺才扯掉了。
陈三庆哪承受的住刘旺才这个大个,大叫一声,被刘旺才拖拽着一下就落了下来,刘旺才也被带着摔了下来。
两人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因为刘旺才在下面,直接被陈三水当成了肉垫子,幸好没有爬的太高,这地又是沙土,倒也死不了人,刘旺才被这一下摔的眼转一凸,双眼一翻立即疼晕过去了,陈三水像没事人一样仓惶的爬了起来。
“陈三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回去吧,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一定饶不了你!”这时候从塔吊上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声音虽然苍老,但却很洪亮。
陈三水一听立即绕过我们跑向了车子,发动就逃走了。
陈三水只是宁丰子的一枚棋子,跟这事关系不是很大,放他走了反倒对我们有利了,至少没人搅局了。
我过去扶起了刘旺才,发现他并没有晕过去,而是疼的一时失去了知觉,我摇了他两下他就哼哧一声醒了。
“才哥,你没事吧?”我问。
“没事?你从那么高摔下来试试看,妈的,还给那混蛋当了人肉垫子,哎呦我的背啊,不知道是不是脊椎断了,啊,我的腿没知觉了,会不会瘫痪了啊。”刘旺才呻吟道。
南楠过来检查了下刘旺才的伤势说:“你别大呼小叫了,虎背熊腰皮糙肉厚的哪那么容易瘫痪,只是后背肿起来了,可能压迫到腿上的神经导致双腿麻木了,我帮你放血清淤,很快就好了。”
刘旺才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拖着刘旺才到了边上,南楠取出银针在刘旺才的背上和腿上都扎了针,很快刘旺才就恢复了过来,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李水和宁丰子仍在对峙着,宁丰子始终没有露面,这让我们对他越发的好奇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李水沉声道:“宁丰子不想在七星连珠的日子到来前节外生枝,所以不愿露面,只想带走骨灰。”
“水哥,你还撑得住吗?”南楠问道。
“还能撑上一会,但不好说,宁丰子内力太深厚,我最多还能撑五分钟左右。”李水说。
李水的话音刚落,他的脚就被红绳拽的往前滑了几步。
只听哐当一声,铁板突然掉落下来,宁丰子迅速用墨斗线再次缠上了骨灰盒,李水也反应很快,立马甩动红绳缠住骨灰盒,双方又围绕骨灰盒展开了角逐。
南楠深吸了口气突然冲向了塔吊,像只壁虎似的,连悬梯都不用,直接利用塔吊钢结构朝上爬去,南楠的目标直指塔吊操控室。
看到南楠冲上去了,我也不能干看着了,于是就爬上塔吊协助李水夺骨灰,这么一来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宁丰子有这么大能耐。
我顺着悬梯快速朝上爬去,眼看就要靠近骨灰了,就在这时候塔吊突然抖动了一下,发出强烈的嗡嗡声,塔吊居然启动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操控室的车厢在转动着,耳畔传来呼呼声,我回头一看,猛的发现塔吊上吊的一块水泥板,正在朝这边甩过来。
我赶紧腾出手来将寻龙尺握在手中,咬破手指将血弄在尺身上,运气挥出寻龙尺,寻龙尺龙头发射出一道血气,击中水泥板,水泥板“嘭”的一声炸的粉碎,飘散起大量粉尘迷人眼。
也就在同时塔吊吊臂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抬头一看,南楠已经双手扒在了操作室的门上,宁丰子操作着车厢转动,企图把南楠甩下来,南楠撑的相当吃力,这让我担心不已。
还不等我回过神,车厢里突然伸出了一只脚,直直踹在南楠的心口,南楠顿时吐出一口血,双手抓不稳车门,惊叫着从几十米高的塔吊上掉了下去!
李水把精力全都集中到了跟宁丰子抢骨灰上,无法分身搭救南楠,眼下只能寄希望于刘旺才了,我大喊道:“旺才!”
刘旺才看着南楠掉落下来也慌了神,本能的伸着双手去接,但这么做一点用也没有,南楠这么大个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冲击力太大了,搞不好连刘旺才也会出事,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