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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
“真的,真的。”
“那好,一言为定么,爹爹可不能反悔。”
“绝不反悔。”
元牡丹早已经反应过来,是拼了命的挣扎,但是韩艺死死压住她,坏笑道:“美女,我这都下了血本,你就别想逃了,哥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半个时辰后.....。
韩艺哼着小曲与元牡丹从屋内走出来,但见牡丹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宛如盛开的牡丹花。
“娘!”
“爹爹!”
躲在楼梯间的两个小娃,笑嘻嘻的冲着他们喊道。
韩艺招招手,突然面色一僵,缓缓回过头去,颤声道:“夫人饶命。”
元牡丹从他腰间收回手来,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便往楼下走去,顺便还抱起了韩蕊。
“爹爹,你可得说话算话哦。”
韩玄牝则是凑到韩艺面前,嘻嘻笑道。
“你小子!”
韩艺一把抱起韩玄牝,一边捏着他的小脸蛋,一边往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萧无衣、杨飞雪坐在院中,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从屋中走了出来。
“旺财!”
来到院内,韩玄牝立刻从韩艺身上跳了下来,冲着一条小黄狗跑去。
那小黄狗也急忙来到他身前,使劲得摇着尾巴,韩玄牝搂着小黄狗的脖颈,偷偷告诉它,要带它去吃好吃的。
萧无衣见韩玄牝正在跟旺财玩耍,没有注意到这边,于是冲着韩艺笑道:“夫君,我看咱们这楼还得建高一点。”
韩艺愣了下,道:“此话怎讲?”
萧无衣道:“这样你们就不会打扰我跟飞雪聊天了。”说到最后,她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杨飞雪也是掩唇直笑。
元牡丹不禁满面羞红,道:“你且别得意了,明日可就轮到你了。”
韩艺赶紧拱火道:“夫人说得是,你放心,不管怎样,明早的动静一定要大过今日。”
“你还敢说。”
元牡丹一脚就踩在韩艺的脚背上。
“哎呦!”
韩艺当即捧着右脚跳了起来。
萧无衣赶紧上前,一手挽住元牡丹的玉臂,嘻嘻笑道:“牡丹姐,咱们可不能内讧,咱们内讧,正合他意。”
元牡丹只是冷冷一笑。
韩玄牝突然喊道:“爹爹,你好了没有,咱们快走了。”说话时间,他又扬州手中的小篮子。
韩艺道:“出发吧,出发吧。”
韩艺非常喜欢家的感觉,因此他设定的家庭日,在这一日,家里要组织一些活动,而且人人都得参加,哪怕是天塌下来。
而今日的家庭日就是去梅村后面的果林摘果子。
......
夕阳西下,韩玄牝和韩蕊一手提着小篮子,手牵着手,摇着小脑袋,唱着韩艺教他们的小曲,快乐得走在回家的路上。
三位美少妇站在他们身后,也跟着他们轻轻哼着,摇晃着身子。
韩艺一个人走在最后,一手提着三个篮子,一手夹着一些餐具,苦逼到不行。
没有办法,他既享得齐人之福,这点苦,他是必须要承受的。
回到院内,韩玄牝、韩蕊便拿着小篮子去找他们的小伙伴分享去了。韩艺将东西都给放下,然后道:“我给爹爹送点水果去。”
萧无衣道:“早点回来,天色可不早了。”
来到韩大山的坟墓前,他刚刚将水果摆上,谭洞、彭靖就走了过来,二人向韩艺行得一礼,道:“东主。”
韩艺问道:“有什么好消息吗?”
彭靖道:“果然不出东主所料,凉州小胖集团一撤,其余的四家作坊也都纷纷撤资,凉州官府已经接受了这五大腌菜作坊,不但如此,有许多商人都已经从关中地区撤资,多半都是选择南下江南,还有一些则是跑去山东地区,在这期间,朝廷大规模的收购作坊,并且又扩充了许多官吏。另外,李义府已经命官府严格掌控中原的几大盐田,并且对于百姓的私营盐,加以管控,不准当地的盐卖向外地。”
“不愧是李义府,这吃像果真是难看啊!”韩艺又道:“朝廷这一会儿就接收了这么多工人,他们是以什么作为货币给工人发月钱?”
“绢帛。”
韩艺笑着点点头,又向谭洞问道:“你那边进展的如何?”
谭洞道:“我们已经将咱们的盐运送到各地区,也与当地的地主联系上了。”
韩艺问道:“情况如何?”
谭洞道:“进展的非常顺利,那些个地主,个个都非常贪婪,而且目光短浅,如今盐价已经在上涨,其中利润非常可观,咱们跟他们五五分成,他们都没有怎么犹豫,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韩艺笑呵呵道:“咱们贼船是上来容易,下来难呀!他们想利用地主来对付我,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如今乃是比较关键的时候,咱们在海边几大盐田,可是一定要隐蔽好,莫要让对方发现,否则的话,他们将会有所准备。干脆停一停,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谭洞点头道:“我知道了。”
韩艺又道:“在此之后,朝廷一定赶回派人找寻私盐的源地,那时候就无所谓了,反正一旦被发现,就得立刻上船逃跑,这么大的海在边上,盐是取之不竭的,人力才是最为关键的。丢多少盐,我都不会怪你的,但是少一个人,我可得向你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