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刺激,我听不懂恩公你在说什么。”桑木尴尬的笑了笑,又道:“这不怪我,是刘姐她不愿意说出来,不过这也不打紧,我看这样过着也挺好的。呵呵!”
韩艺道:“婚事的话,你们年纪可不小,办不办倒是无所谓,我也不太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可是这后代问题呢?”
桑木愣了下,叹道:“这也是刘姐不答应公开的原因,她年纪不小了,可能没法生了,但是我---我---!”
韩艺笑道:“你就是喜欢刘姐,对吧。”
桑木尴尬的点了点头。
他这人非常重情重义,而且认死理,这认定了的事,就不会轻易去改变,其实以他目前的地位、身价,找个妾侍,传宗接代,也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可他在这方面就一根筋,转不过弯来。
桑木突然又道:“恩公,其实---其实关于这事,我也想向你请教一二。”
韩艺手一抬道:“这事千万别跟我说请教,我自己在这方面觉悟也不是很高,但是我们可以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桑木笑着点点头,又道:“既然刘姐没法生,我就打算---打算去外面领养一个回来,最近妇联局那边不是收留孤儿么,你看能不能---!”
韩艺愣了下,“哇!桑木,想不到你思想这么前卫。”
桑木愣了下,错愕道:“这---这大家不都是这么做的,许多人没有子嗣,就从兄弟那边过继来,只不过我没有兄弟,只能去外面领养一个回来。”
“这倒也是哦。”韩艺点点头,又道:“我看是行,多领养几个都可以,反正咱们又不缺钱,而有些人,就只知道生,也不管养不养的活,许多婴儿就被丢弃在路边,唉...。放心,这事我让云城帮你留意一下,不过你得先跟刘姐商量好。”
桑木点头道:“那就多谢恩公了。”
“我们两个说这些可就见外了。来来来,干一杯,祝你早日当爹。”
这话令桑木好生尴尬,哭笑不得与韩艺干了一杯。这酒刚刚落肚,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来,道:“对了,恩公,你那庄园已经全部弄好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
韩艺沉吟片刻,道:“等忙过这些事再去吧,反正如今正值夏日,凸显不出温泉的优势来。”心里却想,这事可得好好规划一下,免得闹出家变。
这庄园修建好了,那就代表着他打算迎娶杨飞雪过门,同时也代表着元牡丹要跟萧无衣见面了,还有韩玄牝与韩蕊这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弟,韩艺对此是既期待,又忐忑,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在这方面的觉悟不高,他没法预料到到时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的梦想就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所以再难,他也一定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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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晨,武媚娘坐在花园的亭内内,一边吹着清晨的凉风,一边品着香茗,不过她神色却无半点悠闲,似乎在等待什么。
过得一会儿,一个宫娥快步行了过来,“奴婢见过皇后。”
武媚娘瞧了眼这宫娥,然后使退一旁伺候的宫女。
那宫娥来到亭内,颤颤巍巍道:“启禀皇后,奴婢---奴婢已经---已经查---查出一些眉目。”
武媚娘眼中闪过一抹杀气,淡淡道:“是何人?”
“是---是---!”
那宫娥汗流不止,结结巴巴的。
武媚娘略显诧异的看了眼宫娥,道:“你倒是说啊!”
“是!”
宫娥吞咽一口去,道:“奴婢依照皇后的命令,命人在各个宫门外监视,今日四更时分,果真有一辆马车从东门行出,我们的人一路跟踪,结果---结果---发现---。”
“你今日究竟是怎么呢?说话吞吞吐吐的。”武媚娘听她几番欲言又止,不禁感到非常不爽。
那宫娥一低头,硬着披头道:“结果发现那辆马车驶入了韩国夫人府。”
那宫娥说完之后,立刻是紧闭双眼,可过了一会儿,发现毫无动静,她不禁偷偷睁开眼,只见武媚娘坐着一动不动,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似得,心中又有一些担忧,小声喊道:“皇---皇后。”
武媚娘猛地一怔,倏然起身,一手抓住那宫娥的手腕,狠狠盯着她,目光犹如要杀人一般,一字一顿道:“你此话当真?”
那宫娥吓坏了,颤颤巍巍道:“奴婢是经过再三确认,才敢来向皇后通报的,不过我们的人只是看到马车驶入了韩国夫人府,并未看到清楚马车里面究竟是何人。”
“姐姐!”
武媚娘回想起这几月来的种种,忽然如脱力般瘫坐了下去,“想不到竟是我的姐姐。”说话间,泪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