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战争的残酷性,也知道后勤的重要性,很多战争都是因为后勤的不给力,导致整个战局失败。因为他身上的荣誉可都是用命拼回来的,而不是向李敬业他们说的那么轻松,好像他们这些老将军就是出门一趟,然后就有了今日的成就。
简单来说,李敬业他们那些话就是在羞辱他们这些将军、统帅,我们用性命得来的宝贵经验,在你们眼中就如此不值钱。
韩艺笑道:“我就怕司空心疼孙子。”
李绩道:“这你放心,就算你打断他一条胳膊,老夫也不会心疼的,还军令状,他们懂什么军令状。干脆也别等到下午了,现在就叫人来去告诉其它的班级。”
“不急,不急。”
韩艺摆摆手,道:“司空,这学院可有好几百人,其中有不少都不是出身将门世家,他们可能会比较谨慎一些,我之所以安排到下午再去询问其它班级,就是要给李敬业他们一个中午的时间,去忽悠其它班级,那样的话,就不会出现不同意的情况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现在一定不是在讨论演习事宜,而是在讨论如何去忽悠其它的班级。”
李绩是恍然大悟,非常诧异的看了眼韩艺,你小子算得忒也细致了一点吧。
杨思训跟韩艺接触的比较少,对此还是有一点怀疑的。
但是仅仅是一个中午过去,他便心悦诚服。
韩艺料想的一点都没有错,中午时分,李敬业所在的那个班级的学员都开始动员起来,去到各个班级忽悠,说什么韩艺瞧不起他们,认为他们连一个押粮官都无法胜任,什么激将法,都给用上了,反正就是给各种忽悠。
军事学院的气氛还不错,因为大家曾经同甘共苦过,这要上当然得一块上,也不是很难忽悠。
等到下午时分,韩艺安排老师去各个班级询问大家的意思时,都是全票通过。
那么这个演习计划就确定了下来。
而就在当晚,李绩派人将契苾何力、高侃、阿史那弥射等将军给叫了过来。
“演习?”
契苾何力他们一听,顿觉非常惊讶,“这押送粮草如何演习?”
韩艺笑道:“就是由我们来设计计划,让那些学员将粮草从各个地方运送到长安来。”
高侃立刻道:“这如何能行,各地粮草皆是由各地的官府管着,可不亏咱们是十六卫军管,囤积多少粮草那可都是有规定的,岂能轻易调动,就算能够调动,万一路上出了差错,这责任由谁来承担?各地的县令肯定不会答应的!”
这年头不是没有演习,但是这年头的演习其实就是操练,至于什么押送粮草演习,那真是完全没有,故此大家都是听得一头雾水。
契苾何力也道:“是啊,这后勤之事,必须得兴师动众,就算咱们能够命令各地县令配合,那朝中大臣也不会答应,朝廷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一个军事学院而恁地兴师动众,这可是行不通的。”
韩艺笑道:“既然是演习,那当然不全是真的,我们只是测试这些学员的能力而已,不需要用真得粮食,可以用一些稻谷壳来代替,而且也不需要弄个几千车粮食,钱肯定是耗费一点的,但是这怎么也比他们将来在真正的战场上面犯错划得来。”
李绩道:“韩艺说的不错,如果这能够帮助到那些学员,这钱就花得值,各位无须担心,朝廷那边,老夫会出面的。”
这种小事让李绩出面,又显得有些牛刀小试,李义府、许敬宗不至于蠢到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李绩,否则的话,那他们现在干的事,统统都得停下来。
至少李绩给皇帝上一道奏折,皇帝怎么也得认真考虑考虑。
契苾何力他们见李绩愿意出面,那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
高侃又好奇道:“怎么好好的,突然要搞这演习啊!”
这事一直都是韩艺跟李绩在商量,他们并不清楚其中缘由。
韩艺哦了一声,“是这样的,这演习其实就是一场考试而已。这是早就安排的好的,只是我原本安排在明年年末。可是,许多学员都认为他们已经融会贯通,足以毕业,他们希望能够花更多的功夫去学习如何带兵打仗。尤其是契苾明、阿史那仆罗、李敬业他们,毕竟这虎父无犬子啊,而且他们自小就耳濡目染,我也觉得如果他们能够完成考试,那当然可以多花点时间去学习带兵打仗。唉....毕竟我也不太懂这军事方面的事,课程安排可能是有一些不足的地方。”
契苾何力听得哈哈一笑,道:“这你这话没错,其实我对你那课程安排,一直都有意见,只是怕伤及你的面子,才没有说。应该让他们早点学习兵法,毕竟咱们的儿子也不可能去当一个押粮官啊!”
他们可都是身经百战,威震四方,他们对于儿子的期待,自然不是什么押粮官,至少也得是个将军,而且早点进入正题,他们才有课可以上,什么数学、历史,他们想想都觉得没趣,而且他们的儿子回去之后,也经常跟他们抱怨。
韩艺知道这些家伙都很护犊子,故此才迷惑他们,没有将真实的意图告诉他们,点头笑道:“是是是,将军说的是,这我也没有办法,大家都在摸索当中,错误是避免不了的,只要及时改正就行了。”
李绩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不露声色,心想,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记吃不记打,什么时候韩艺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也许是韩艺许久没有来军事学院,以至于大家都忘记韩艺当初在皇家训练营将尉迟修寂他们给整的都怀疑自己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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