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王萱刚说了一个字,突然反应过来,心中郁闷极了,她一心想做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可却落得如此境地,那萧无衣从小到大闯祸无数,如今却贵为大唐最年轻的宰相夫人,风光无限,得亏她还不知道萧无衣已经怀孕了,不然的话,她非得羡慕死去。可即便如此,她也很是感慨,只觉命运待自己不公。
韩艺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道:“其实上天是公平的,你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从小到大,就受到百般呵护,众星捧月,一帆风顺,未有遇到一丁点困难。而我夫人的话,虽然出身也不比你差,但是自小到大,她都受到不少的非议,也历过不少磨难,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没有资格去埋怨上天待你不公。”
王萱一怔,惊讶道:“你如何知道我在想什么?”
韩艺笑呵呵道:“不都写在你脸上么,我又没有瞎。”
王萱听得一脸窘迫,还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的连,惹得韩艺是哈哈大笑起来,王萱是更加窘迫了。
其实韩艺不太喜欢跟别人聊自己的私事,因为他可是非常注重隐私的保护,不过他知道王萱是非常寂寞的,他虽然希望王萱性格上有一些改变,但是也不是朝抑郁症的方向发展,因此他希望王萱往乐观开朗的方向去发展,因此他才跟王萱聊他跟萧无衣的事,但他也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
而王萱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在宫中也孤独,但是至少有她的母亲在,还是有一个说话的人,她确实也想跟人聊聊天,在要在以往,韩艺绝对不会她聊天的对象,但是如今她没有选择。一旦她能够忍受韩艺那些市井俚语,很快就发觉,其实跟韩艺聊天,还是挺开心的。
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竟聊到了晚上,直到那樵夫前来提醒韩艺,韩艺才发觉原来天早就黑下来了。
“我先去出去有点事,晚上记得给我留门。”
“呸!”
王萱满面通红,说得跟什么似得。
韩艺哈哈一笑,出得洞中。
......
林中小屋。
“韩艺见过太尉!”
“你来了!坐吧!”
长孙无忌似乎还在思索什么,心不在焉的扬了扬手。
韩艺坐在长孙无忌对面,原本以为长孙无忌只是找他来询问一下最近的情况而已,毕竟许久没有交流过了,可是当他见长孙无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可仔细一想,最近朝中一直都是风平浪静,正是推进他变法的大好时机,没有出什么问题啊!
长孙无忌忽然瞧了眼韩艺,抚须一笑道:“看来你并不知情啊!”
韩艺一脸懵逼道:“不知太尉此话怎讲?”
长孙无忌道:“你可知道老夫今日为何找你前来?”
韩艺困惑的摇摇头。
长孙无忌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李义府前几日曾去过一趟大理寺?”
韩艺兀自摇头,又道:“不过李义府作为中书令,他去大理寺视察,此乃他分内之事。”
长孙无忌道:“可是他却干了一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韩艺好奇道:“什么事?”
长孙无忌道:“李义府在狱中见一位犯妇姿色颇佳,于是指示大理寺丞将此犯妇释放,然后他再纳为妾侍。”
韩艺听得都懵了,过得半响,他才笑道:“太尉,你没有在开玩笑吧!”
长孙无忌道:“老夫纵使要冤枉他李义府,你认为老夫会找这么荒诞无稽的理由么?”
“不会!”
韩艺回答的是非常果断,可这事怎么想也够离谱的,天下没有女人了么,李义府作为中书令,除了贵族家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犯得着去牢狱里面勾搭犯妇吗,这口味忒也重了,道:“是不是这犯妇与李义府本就有所瓜葛。”
长孙无忌摇摇头道:“老夫先前也是这般想的,可是经查证,李义府只因为看上了这犯妇的姿色,故此才这么做的。”
李义府啊李义府,你娘的还真TM是疯了,这种事都敢干。韩艺从震惊中醒过之后,渐渐发现这事有些严重了,其实这事只是小事,不就是中书令要救一个犯妇么,可问题在于,长孙无忌因此此事特地来找韩艺,显然就是要有动作。韩艺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太尉对此事有何看法?”
长孙无忌微微皱着眉头,道:“李义府身为中书令,藐视王法,知法犯法,如果我们还是袖手旁观,是不是辜负了圣恩。”
韩艺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道:“太尉的意思是?”
长孙无忌不答反问道:“老夫想知道你对此事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