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爹,人家的父母都没有来,爹爹却这般担心孩儿,好似孩儿不如他人,这会让其他人嘲笑孩儿的。”
“啊?”
秦怀道心都碎了,这还是我那乖宝宝么。
李敬业道:“叔,要是没事的话,侄儿要回去训练了。”
李思文木讷的点点头,却是满面的困惑。
契苾明他们也跟他们的老子说要回去训练。
他们的老子都已经懵了。
等到李敬业他们归队之后,契苾何力他们猛然醒悟过来,将韩艺给团团围住。
“韩艺,你就给我儿子吃了什么迷药,怎么他们会变成这样。”
“哇呀呀!你还我儿子!”
......
程处亮哼道:“你定有又会说你都没有来过,跟你没有干系。”
韩艺笑着点头道:“本来就是这样呀,我也不清楚,我跟你们一样,也感到非常的惊讶。”
“我不信!”
“呃...!”
韩艺苦笑一声,“你们要不信的话,可以随便看,也可以问问他们,我有没有来过。”
“这用不着你说,今儿我就不走了!来人啊!给老子弄张椅子来。”
契苾何力都觉得不认识自己的宝贝儿子,这如何能行。
程处亮他们也在起哄,要看个明白。
韩艺完全满足他们,让人搬了一些椅子给他们,反正他又没有来过,跟他有毛关系。
契苾何力他们就台阶上坐成一排,充满困惑的望着操场上面的儿子。
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这训练营跟训练营的差不多,就训练走正步,训练团队合作。但是令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的儿子完全忽视了他们的存在,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个个动作,被教官训,也绝不顶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正当这时,忽闻大门那边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你们都在啊。”
大家转目望去,只见两个老者慢悠悠的走为了过来,正是李绩和程咬金。
这些人急忙起身相迎。
“爹爹,你不是去拜祭鄂国公了么?”
李思文好奇道。
李绩点点头道:“已经去过了,顺道就过来看看。”
程处亮来到程咬金身边小声道:“爹爹,情况不太妙啊!”
“什么不太妙?”程咬金错愕道。
契苾何力立刻跳上前来,将前面的情况跟李绩和程咬金说了一遍。
“是吗?”
李绩和程咬金相视一眼,又同时看向韩艺。
韩艺立刻道:“司空,卢国公,我这几个月忙的要命,都没有空来这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说着,他又道:“干脆这样吧,我吩咐他们今日休息,你们问个清楚得了。”
程咬金大咧咧道:“没有必要,要真是如此,那也是好事啊!待老夫瞧瞧,老夫的乖孙子在哪里?”
程处亮忙指了过去。
程咬金顺着看去,嘿了一声,道:“这三个小兔崽子比以前可是壮实多了。”
李绩瞧了眼契苾何力他们,道:“既然各位都不放心,那咱们就在这里看看吧。”
“我们也正有此意。”
可是我很忙的呀!韩艺心里还惦记着昭仪学院事,要是可以的话,真不想跟他们待在这里。
然而,训练营的学院并没有因为李绩和程咬金的到来而改变。
李绩和程咬金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还是李绩老道,让韩艺去将教官叫来问问。
契苾何力他们恍然大悟,韩艺一问三不知,你也拿他没有办法,他确实没有来过,孩子们又都变得不认识了,这事只能问教官,教官可是下属,问他们他们能不说么。
韩艺也没有虚,立刻又将总教官叫来。
李绩不露神色的道:“老夫看你们训练的非常有成效呀,不知你们是如何训练的?”
那总教官为难道:“回司空的话,卑职嘴笨,不知该从何说起,不过学院里面有专门的官员记录学员的训练过程。”
他们只会搞训练营,你让他们搞政治工作,他们哪里会应酬啊。
程咬金惊奇道:“还有官员记录训练的过程?”
韩艺叹了口气道:“卢国公,这吃一堑长一智,上回在皇家训练营,晚辈差点都被革职了,因此晚辈建议陛下派一些文吏来专门记录军事学院训练的过程,到时各位若觉得有问题的话,白纸黑字在这里写着,咱们明说明了,就怕什么事都怨晚辈,晚辈其实挺冤的。”
“那你方才怎么不说?”
“可你方才也没有问啊!”
“......!”
李绩瞧了眼韩艺,淡淡道:“那你就拿来看看吧!”
“喏!”
过得一会儿,就见这总教官捧着一沓训练日志走了过来,不等他送上,契苾何力他们就抢上前,一人抢了一本过去。
“训练大纲,立、坐、行、吃、睡.......!这吃饭咋训练营啊?”
契苾何力抢到训练大纲,这一看,整个人都傻了,吃饭还得训练。
韩艺又叹了口气道:“当初在训练营的时候,我希望学员们节约粮食,结果被人诬告我恶整他们,毒害他们,这吃一堑长一智啊,我索性就将这一点白纸黑字写明白,四四六六说清楚,免得到时又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