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韩瑗、来济也不明白为什么李治会突然跟他们说这一番话,吓得赶紧起身来到中间,跪下,行大礼道:“臣辜负圣恩,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李治站起身来,快步来到中间,亲手扶起二人,“二位爱卿快快免礼。”抓着二人的手,道:“今日咱们君臣不妨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朕其实一直都知道,二位爱卿一直都忠于朕,也忠于大唐,不管是当初废后,还是为褚遂良求情,皆因忠义二字,但是朕也希望二位爱卿能够站在朕这边考虑一下,朕要顾忌天下黎民,任何事都得从大局出,朕心里也有很多的无奈啊!”
说是开诚布公,但他并未说穿,如果说穿了,就是你们架空我的权力,导致君臣不明,这国家是听我的,还是听你们的,这国无二君,我要不动你们,我这个皇帝还怎么当下去。
这话真是细思极恐啊!
来济诚惶诚恐道:“陛下,这都是臣子的错,是臣没能恪尽职守,给陛下带来许多的麻烦,臣愧对先帝,也愧对陛下对臣的信任,臣罪该万死。”
韩瑗也急忙请罪。
你们架空皇权,那可是帝王大忌,这要明说的话,那可能就是谋逆之罪,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
“行了,行了!”
李治摇摇头,道:“朕今日之所以想跟你们开诚布公,就是希望我们都能够将过去的一切都给忘记,就让那些事不愉快的事都过去吧,今后咱们君臣再同心协力,让我大唐变得更加强盛。”
韩瑗、来济一听,心中不禁又是大喜不已,这是出什么事,皇帝又要重用我们了。来济感动道:“陛下能够宽恕微臣,微臣感激涕零,微臣愿为我大唐鞠躬尽瘁。”
“好!”
李治激动道:“二位爱卿不亏为朕的左膀右臂,坐,坐。”
三人又再入座,李治道:“不瞒二位爱卿,朕最近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满朝文武,唯有二位爱卿能够为朕解决这桩难事。”
韩瑗、来济倍感欣喜,身为臣子,就怕君主用不到
这韩艺在偏殿是起起坐坐,暗想,不是说稍候片刻么,可这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完,唉字果真是博大精深呀。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眼看这天都要黑了,韩艺心想还明天再来吧,便起身往门外走去,可刚一来到殿外,忽然面色一惊,脱口道:“怎么会是他们。”
但见来济、韩瑗二人从两仪殿走出来。
韩艺急忙侧身闪到廊柱后面,偏望去,又见二人站在两仪殿前的空地上,环目四顾,随后又仰面长叹,才离开了两仪殿。
这是什么情况?
韩艺微微皱眉,如果牵扯到韩瑗、来济,没有道理他事先竟不得而知,除非李治在这事上面,已经对他有了怀疑。
这越想真是越恐怖啊!
韩艺开始有些冒汗了,伴君如伴虎啊。
“韩侍郎,韩侍郎!”
正当韩艺胡思乱想时,忽闻有人喊他,他吓得一怔,只见张德胜站在他面前。
“韩侍郎,你没事吧?”
“没事!”
韩艺微微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张德胜道:“陛下让你过去了。”
“是!”
韩艺突然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战战兢兢的跟着张德胜来到两仪殿内。
“微臣参见陛下!”
韩艺行礼时,偷偷瞥了眼李治,心想,我究竟该不该询问一下了?
“免礼!”
李治笑道:“让你久候了,坐吧!”
“多谢陛下!”
正当韩艺思考是不是试探一下,没曾想到李治主动说道:“你可知朕方才所见何人?”
这时候,韩艺真不敢有任何隐瞒,如实道:“方才微臣不小心看到韩侍中和来中书二人从殿内走出来。”
“看见就看见了,还不小心看见了。”李治笑了一声,又道:“朕之所以让你在偏殿等候,就是因为这事跟你也有关,就算你不来,朕这时候也会派人去召见你。”
“跟微臣有关?”
韩艺愣了愣,他跟韩瑗和来济有一个屁的关系。
李治点点头道:“在对于吐蕃和吐谷浑的政策上,你不是建议朕贬几个将军去那边,做两手准备么。”
韩艺试探道:“难道陛下打算派韩侍中和来中书前去?”
李治点点头。
韩艺惊讶道:“可是他们二人皆是文官,并非是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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