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后,底气倍增,立即跑去求见李治,现在的情况非常明显,如果让长孙无忌翻身了,那他们铁定死翘翘了。
两仪殿内。
“陛下,如今那些王公贵族整日跑去求见太尉,请求太尉出山,他们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于是投鼠忌器,请太尉出来对抗陛下。”许敬宗十分激动的说道。
李治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沉眉问道:“那太尉可有见他们?”
李义府道:“如今太尉府是闭门不见客,但是谁知道太尉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有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见面,当初陛下没有听从太尉的建议,太尉心里难道一点怨念就没有吗?如今对于太尉而言,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说不定这一切就是太尉故意安排的,陛下当立刻采取应对措施!”
许敬宗又道:“陛下仁孝,顾忌舅甥之情,但陛下您毕竟是一国之君,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陛下此时应该先发制人,让大司空带领禁军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李治眉头紧锁,拳头紧紧握着,许敬宗、李义府他们说得倒是轻巧,因为他们不需要为此负责,可是他是皇帝,一言九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一言一行都将直接影响整个大唐,思忖半响,道:“你们先下去吧!”
“陛下。”
“这事朕自有打算。”李治沉声打算许敬宗的话。
李义府、许敬宗相觑一眼,拱手一礼,便退了出去。
他们二人走后不久,李治就回到了后宫。
武媚娘见李治来了,急忙迎了上去,道:“陛下,臣妾听闻朝中不少王公贵族去找太尉?”
李治点点头,道:“方才李义府、许敬宗急着见朕,也是为了这事。”
武媚娘目光闪动了几下,道:“那不知陛下打算怎么办呢?”
李治微微眯眼,坐在矮榻上,沉默不语。
武媚娘眼中闪过一抹杀气,道:“陛下,不管太尉是怎么想的,但是太尉的名望在长安无人能及,他长孙家在关中地区可是盘踞了上百年之久,势力盘根错节,倘若他一旦站了出来,那么陛下必将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而且,即便这一回太尉不站出来,今后呢?太尉的影响力在太可怕了,哪怕他不再朝堂之上,陛下也得受制于他啊。”
说到这里,她就打住了,但是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了,即便长孙无忌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你这个皇帝也得顾忌他,这你怎么励精图治,大展身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北郊外面的一片山林中。
一个慈眉善目,身着灰色僧服胖和尚慢悠悠的走在山林间,忽然,他停了下来,目光瞥向一旁,只见一个带着铜制面具男子朝着他走了过来,他当即一掌当胸,笑问道:“阿弥陀佛,柳施主,好久不见,可还安好?”
来人正是柳如风,他微微颔首,道:“好久不见,不知大师为何来此?”
胖和尚微微一愣,哈哈笑道:“早知柳施主在此,贫僧就不来了,毕竟贫僧老了,可是抢不过柳施主。”
柳如风摇摇头道:“大师可能误会了,我不是来杀韩艺的,我是来杀你的。”
胖和尚脸色一变,道:“什么?你不是早已经离开了朝廷吗?”
刀光一闪。
胖和尚倒了下去,只见他右掌中有着一枚飞镖
在东郊外的一间残破道观里面,只见五六人坐在其中,但无一人出声,都在静静的擦着自己的兵器,那刀剑被他们擦的是雪亮雪亮的。
砰的一声巨响。
残破的木门仿佛受到一股极大的力量,顿时变得四分五裂。
那五六人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立刻将武器紧紧握在手里,往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大叔站在门前。
其中一人惊道:“元堡主!”
“真是抱歉,我不想来打扰各位的,但是韩艺是我的妹夫。”元鹫挠着头,很是愧疚的说道。
他话音刚落,忽听得上方传来几声响,那五六人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连屋顶都没有破,他们可都是高手,上面有人他们不可能察觉不到,那么肯定是有人扔了一些东西上去。
不好!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元堡主,竟然玩这些下作的手段,殊不知元鹫本就是一个极其无耻的人。
等到他们醒悟过来时,为时已晚,只听得几声咔咔咔骨头脆裂的声音,不到片刻,就见那五六人躺在地上,脑袋全部都是反转一百八十度。
元鹫走出门外,拿出自己的丝帕,擦了擦手,一脸恶心的表情,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朝着前方空无一人的树林喊道:“小犬,过来一下。”
犬牙立刻走了过来,道:“堡主有何吩咐?”
元鹫转过身去,扭动着臀部道:“你帮我看看身上哪里脏了没?”
“!”
曲江池。
“教主,有几批刺客来到京畿地。”
“冲着韩艺来的。”陈硕真立刻问道。
“嗯。”
“人在哪里?”
“都已经死了。”
“什么人干的?”
“不清楚,我们的人去的时候,全都已经死了。”
凤飞楼。
“不来了,大哥,都已经玩了两天牌了,我好累啊!我可还要去卖包子了。”
熊弟一脸哀求的朝着韩艺道。
韩艺道:“小胖,你别扫兴好不,你看华仔、小野玩得多么尽兴。”
小野瞧了眼韩艺,挠挠头,没有做声。
杜祖华可怜兮兮道:“大哥,尽兴是尽兴,但也挺累的。”
韩艺不耐烦道:“少废话,都不准走,咱们决战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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