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感到惊讶,在以前这是不敢想象的。
同时,两市市署和北巷同是发出告示,在两日后,两市就将可以使用北巷的代金券,并且贴出一张非常大的代金券样品,将如何辨认真伪写的非常详细。
这也标志着两市与北巷再度达成了合作。
而在之前,两市是与元家合作的对抗北巷的,这也就说明元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同时,万福楼与得月楼决定恢复大唐好声音淘汰赛,并且明确表明,不准两巷歌妓参加。
这种种消息就表明,北巷只是与两市和解了,未与元家合作,并且还准备趁胜追击。
事到如今,元家几乎都在被动挨打,很多唱衰元家的言论与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庶族地主们非常兴奋,北巷战胜元家,就是庶族战胜贵族,这是无法想象的,这也给予他们极大的鼓舞,这种言论越传越盛。
而贵族阶层的话,因为内部并不齐心,关中军阀对此当然非常不爽,只因韩艺身处在漩涡当中,动也不好动,因此他们只能忍耐着。但是山东士族却带有幸灾乐祸,毕竟这拓跋家族是鲜卑贵族,跟他们可不是一派的,不过他们对此只是表示蔑视,狗咬狗一嘴毛。
甚至于私下还说,元家跟韩艺没啥区别,都是卑贱的商人
元家大宅。
“岂有此理,他韩艺太无耻了,那边放出消息,说咱们只有认输,才能参加贸易交流大会,这边又假惺惺的派人来邀请咱们。”
元庆不太客气的拒绝茶的邀请后,立刻愤怒的向元哲抱怨起来。
元哲双目微合,没有做声,显得非常淡定。
元庆不知内因,急切道:“公子,现在外面人人都在笑话咱们元家,这样下去,对咱们元家声誉会有不小的损害。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
说话间,突然来外面进来一人,正是元牡丹。
“牡丹姐。”
元庆赶紧行礼。
元哲也赶紧起身,行礼道:“姑姑。”
元牡丹道:“元庆,你先下去。”
“是。”
待元庆下去之后,元牡丹朝着元哲道:“元哲,究竟议会是如何决定的,为什么你一点动作都没有?难道你就此认输了吗?”
面对元牡丹的质问,元哲可不敢再装死人了,讪讪笑道:“姑姑,叔叔没有跟你说么?”
元牡丹一怔,道:“倒没有细说。”
元哲笑道:“大爷爷他们已经决定,关于针对北巷的一切事宜,都将交由叔叔去处理,我只负责管理整个元家市场。所以不管北巷在外面干什么,都已经不归我管。”
元牡丹急切道:“我大哥那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么,指望他的话,我们元家必败无疑。”
元哲瞧了眼元牡丹,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姑姑,你就别为难侄儿了,别说我也不清楚,就算我知道,我也必须对这一切保密,这是家族的规矩,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去找叔叔问清楚。”
元牡丹愣了愣,那细腻无暇的皮肤透着一丝红润,更添娇艳,道:“那你可知道他去哪里吗?”
元哲错愕道:“叔叔不见了吗?这。”
他话还没有说完,元牡丹就转身出去了。
元哲张着嘴,过得片刻,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这我真的不知道啊!”
暴君炀帝兄生平做过不少坏事,但是这些坏事中,也有些是造福后人的,例如这广通渠,这条运河把长安与潼关连接起来,使沿黄河西上的漕船不再经过弯曲的渭水而直达京城长安,因此亦称富民渠。
此时在广通渠的一个民用码头站着几人,正是韩艺、杨展飞、沈笑、熊弟、小野、沈贵,除了杨展飞以外,其余的都是地地道道的扬州人。
他们今日来此,也是为了迎接江南商队,毕竟韩艺打得是家乡牌,甭管心里想不想,这样子总得做做。
杨展飞站在边上,沉着脸,好不开心,嗫嚅半响,终于开口道:“韩艺,在这关中地区,我杨家可是数一数二的贵姓,你叫我来此迎接一群商贾,这。”
韩艺笑道:“二公子,这强龙不压地头蛇,也许那些人在长安只是一群土老帽,但是在江左地区,他们可是极有势力的,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他们不配合你,你会多出许多麻烦来,你在长安给予了他们礼遇,那么他们在扬州自然也会支持你,所以这一趟对于你而言,可是价值千金。等到你将来出将入相,还会有人记得这些么?”
杨展飞听后,没有做声。
“来了,来了!”
熊弟突然指着东边,激动的大喊道。
韩艺他们立刻举目望去,只见河流的东边多出几个小点来,渐渐的小点越来越,一艘艘大型货船露出了它庞大的身影。
“咦?那里怎么躺着一个人。”
熊弟睁着小眼睛好奇道。
只见第一艘货船的船头上躺着一人,一袭乌衣,袒胸露乳,一手悬空吊着,但是由于太原,故看不清面貌。
忽然,隐隐见到一个小厮走到船头来,喊了几句。
那人揉揉眼,晃晃悠悠站起身来,突然,他做出一个令所有人都惊恐的动作。只见他一脚迈出。
立刻听得他嘴里喊出一声疾呼,“糟糕!”
紧接着又听得“扑通”一声。
韩艺、熊弟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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