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李治就是咬死一点,不管你们说的有理没理,反正我认为这事就是不能怪韩艺,韩艺一点过错都没有,他甚至还效仿燕昭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命人将这些弹劾韩艺的奏章给韩艺送去,并且嘱咐韩艺好好审,不要外面的流言蜚语干扰到。
可是这重犯在狱中死了,主审官不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呀!
群臣见皇帝都无赖到这种地步了,也确实没有办法,下朝之后,那是抱怨不断。
李治心想,我前两日下判决书时,你们是怎么做的,不过就是一桩谋杀案,你们都说到江山社稷上面去了,我不过就是学你们的,我也会说,临阵换帅,乃兵家大忌。
但是此事还是对长孙无忌他们非常有利,此事很快就传了出去,但都是借此事暗示此案另有隐情,这也为长孙无忌他们争取到堂而皇之介入调查的理由,即便到时翻案了,百姓可能也不会再以为他们官官相护。
而那边韩艺也在紧密锣鼓的传召证人,小黑屋,单对单审,事无巨细,问得是清清楚楚,反正韩艺是下达命令,我不管你们怎问,反正不问个一日半日,那你就别出来,出来就直接革职查办,必须要将这些官吏弄得********,生活不能自理。同时修改名单,将今日弹劾他的大臣们全部写入名单中,准备一一传召。
因为弹劾的他的人,肯定长孙无忌一边的,那么肯定与张铭多多少少有些交情,那我就有理由传召你。
反正就是赤露露的报复。
蒋秦氏一死,立刻将双方的矛盾推向白热化了。
傍晚时分,但凡参与此案的人员都已经累瘫了,但好在总算是问完了。
但是就此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
不然就不是韩艺的性格了,立刻下达命令,通宵审案,立刻去传召下一批所谓的“证人”。
那些官吏听罢,只觉这个主审官已经走火入魔了
“韩艺,韩艺,这厮给我滚出来。”
正当韩艺在后堂休息时,忽听的堂外有人大声嚷嚷。
不到片刻,邢五就走了进来。
韩艺问道:“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邢五道:“是户部侍郎戴计。”
韩艺错愕道:“他也在其中?”
邢五一阵无语,道:“特派使,这戴侍郎今日也弹劾你了。”
“那是对的。”
韩艺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一来到外面,就见大厅内站着不少人,而那戴计对着一个下人咆哮道:“你还在这傻站着作甚,还不快将韩艺给本官叫出来。”
韩艺笑呵呵道:“我说是什么人敢在大理寺这么嚣张,原来是戴侍郎呀,失敬,失敬。”
戴计一见韩艺,那是双目充血呀,道:“韩艺,你是不是疯了,大半夜的叫本官来这问话,本官与这案子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叫本官来,你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栽赃嫁祸。”
你娘的,算你倒霉,碰到老子心情不好。韩艺怒哼一声,激动道:“戴侍郎,你以为我想大半夜的将你们请来,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你还就一晚上而已,我t都好几天没有睡觉了。这不都是上面逼得紧么,让我要仔细审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错过,一定要慎重处理,要遵从我朝的律法精神,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所以但凡跟张铭、蒋献他们有任何私交的人都必须传来问话。你们要是不肯来的话,我又不会强逼着你们来,你们可以走啊,我只是奉命办事而已,你找我出气有什么用。”
那些官员听得低头不语,这话可是他们说的,怪得了谁。
“你——!”
戴计怒道:“好!就算如此,你也不要非得晚上审,你不会白天审。”
韩艺道:“大叔,你听清楚了,我都好几天没有睡觉了,我白天也在审,但是谁让张铭他们交游广阔,认识的人太多了,我要是一个个的审,还得迁就你们的时间,那不得审到猴年马月去,到时又怪我办事不利,徇私枉法,玩忽职守,公报私仇,栽赃嫁祸,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怎么做都是错,而且你们白天又要处理公务,只有晚上有空,我要白天去请你们来,你们不得将他们本职的错失也怪在我头上来。
我现在也窝着一肚子火,这案件原本已经水落石出,我都准备领功了,可是谁曾想,上面还要我继续审,我容易吗我。你们都是前辈,出身比我高贵,官阶也比我高,我不敢拦你们,你爱审不审,不审就走,我除了‘不送’之外,要再多说半个字,我就不姓韩。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去做事了,失陪!”
说完,他猛地一挥袖袍,大步离开了。
留下戴计等人,呆若木鸡。
疯了!疯了!这家伙真是疯了!
戴计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冲上去就准备找韩艺决斗,一旁的大臣急忙拦住他,韩艺虽然出言不逊,但是归根结底,还是有理可循的。你们说要仔细审查,那我就扩大范围,事无巨细,一一问到,你们说我玩忽职守,我就兢兢业业,通宵达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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