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妹,真的是你呀!有礼,有礼。”
许敬宗彬彬有礼的拱拱手。
杨氏赶紧也是行礼,道:“许久未见,贤兄可安好?”
许敬宗抚须一笑,道:“有劳贤妹记挂,为兄一切都好。”
杨氏问道:“贤兄这是要入宫去吗?”
许敬宗摇头道:“我是刚刚从宫中出来,正准备回去了。”
杨氏笑道:“贤兄兢兢业业,真是令人佩服。”
“哪里,哪里,贤妹过奖了。”许敬宗摆摆手,又随口问道:“不知贤妹为何站在这里发愣?”
杨氏一听,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神色显得有些黯然。
许敬宗目光闪烁了几下,问道:“贤妹是否遇到难事呢?”
杨氏只是讪讪一笑,并未答话。
许敬宗又问道:“若是贤妹不嫌为兄能力卑微,为兄倒是愿意帮助贤妹分忧。”
杨氏心想,自己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而女儿那边,也差不多,关键是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助他们,又见许敬宗对自己这么礼遇,而两家也一直都有来往,或许他有办法,反正与关于武媚娘的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于是叹道:“还不就是小女的事。”
许敬宗目光闪动,道:“此事我有所听闻,但是贤妹你也别担心,这船到桥头自然直。”
杨氏一听,他并不反对呀,心里不禁大喜。但脸上还是非常忧愁,简单的将她去太尉府游说失败的事告诉了许敬宗。
许敬宗一听,绿了捋长须,沉吟片刻。道:“我父亲与太尉的父亲曾在隋朝先后当过太常卿,倒是有些交情,若是贤妹需要为兄帮忙的话,为兄倒是愿意尽以绵薄之力。”
这一番话,真的是犹如黑夜中的一盏灯。杨氏大喜过望,忙道:“多谢贤兄仗义相助。”
许敬宗呵呵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但是杨氏也不敢就说让许敬宗去帮忙,这可不是小事,许敬宗也明白,二人都是点到即止,又再说了说两家的交情,然后杨氏就入宫去了。
这杨氏一走。许敬宗笑意一敛,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其实他最近也是过得非常不开心,经训练营一事,孙子的仕途堪忧,而且李治对他似乎也一直有所忽视,就是让他修修国史,这对于一个政客而言。可是非常不妙的,这种时候政客一定要想尽办法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但问题是他是一个修国史的,根本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因为这功劳得国史修成之后,才会出现,他必须得找个机会在皇帝面前露露脸,让皇帝记着自己。
他刚才看到杨氏一脸愁绪。就知道肯定是因为武媚娘的事,政治家的嗅觉都是非常敏锐的,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孙子的前途,他都得活动活动自己这一把老筋骨了。
反正他也一把年纪了,再不搏一搏的话,可能就这样了,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杨氏回到宫中,立刻就去找了武媚娘。
经过前两回失败,武媚娘已经不抱希望了,听说再度失败了,也是淡定接受事实,还劝说杨氏道:“娘,你就不要再去了,女儿都这么大了,还劳烦娘为了女儿低声下气去求人,女儿实在是不孝。”
杨氏叹道:“若是能够帮到忙,那娘就算是给国舅跪下,也是心甘情愿,就是娘没用,帮不到你。”
武媚娘急道:“这怎么能够怪娘了。”说着,她轻轻一叹,道:“此事并非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杨氏道:“不过我方才遇到一人,此人或许能够帮上一些忙。”
武媚娘道:“什么人?”
杨氏道:“许敬宗。”
“许敬宗?”
武媚娘微微皱眉,她当然知道许敬宗。
杨氏道:“女儿,你可能还有所不知,这许家与长孙家交情不浅,或许他这能帮到忙。”
武媚娘目光微微闪动了下,嘴角微微露出笑意,道:“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待会我去跟陛下说一声。”
......
在蔡府遇到的小小挫折,韩艺很快就抛之脑后,问题他不抛也没有办法,一来,家中钱罐见底了,管钱的桑木这几日看上去都老了许多似得,毕竟他们可是做买卖的,而且还养着这么多人,没钱那真的是要了亲命。二来,他也感觉到元家那边蠢蠢欲动,不管怎么样,赶紧得弄些钱来,不然的话,这个年都过得不安生。
什么钱来的最快,当然是直接问别人借。
于是乎,韩艺召集北巷一些大富商来到凤飞楼开会。
自从韩艺去到训练营之后,就很少管理北巷了,这些商人想跟他交流都没有机会,听到韩艺邀请他们去,立刻就去了,无一缺席。
这日上午,凤飞楼里面是人声鼎沸。
韩艺还是姗姗来迟,没钱归没钱,这范还是不能丢的。
他这一来,大家立刻上前寒暄起来,经过与两市一战过后,他们对韩艺的态度,那不知道好了多少,因为他们现在只能依靠韩艺了。
“各位生意都还好吧?”
“好好好!现在咱们的生意基本上都很稳定。”
因为现在贵宾卡的出现,基本上稳定住了一部分客源,再不济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们对于现状非常满意。
但是韩艺不满意,你们都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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