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站在谁那边。”
赵天富翘着腿道:“这事咱看看热闹就行了,就凭咱们的学问,去了也就是丢人的份。”
他是一个挺实在的人,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哪里,与杨蒙浩是截然不同的性格,杨蒙浩喜欢吹,比较浮夸,二人在一起,那也是完美的互补。
杨蒙浩道:“那多没趣啊!我想好了,我选择开明他们那边,要不你跟我一块。”
赵天富依旧无所谓道:“选哪边我都无所谓。只是我还得看看,要是能不开口的话,那我就跟你一块,要是还得让我上去说。那我就不参与,我可丢不起这人。”
“呜呜呜---!”
二人说话时,忽听上铺传来哭声。
二人一愣,起身望去,只见上铺的被窝轻轻抖动着。
杨蒙浩道:“彦伯,你怎么呢?”
此人名叫许彦伯。乃是弘文馆学士许敬宗的孙子。
“我---我想家了。”
被窝里面传来一个抽泣声。
杨蒙浩一愣,道:“想家?我觉得这里挺有趣的呀,干嘛想家,在家那多无聊啊。”
这混小子最恨待在家里了,他是超爱这种集体生活的。
但并非人人都如杨蒙浩一样,最初他们来到这里。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因此还不觉得,但是到了第二日,这新鲜劲一过,他们又发现这训练营绝非那么简单,艰难的生活、严格的训练以及封闭式的管理,让一种消极的情绪开始蔓延开来。这都是因为他们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一遇到什么麻烦,就很想念父母,你要他们出去风流快活,就算一个月可能也不会想家的。
不仅仅是许彦伯,还有许多人开始萌生想家的念头。
翌日上午时分。
一声声口令兀自盘旋在操场的上空,枯燥的训练还在继续着,今日训练的内容就是将前两日学的连起来一块训练。
长孙延和独孤无月一边慢悠悠的围着操场走着。一边交谈着。
“无月,你发现没有?”
“嗯。”
独孤无月道:“今日似乎比前两日平静许多。”
长孙延道:“前面吃早饭的时候,我听说昨夜许多人都因念家而哭了。”
独孤无月道:“这都是意料中的事,这种训练一日两日倒还可以坚持一下,可是日子一久,一定会有很多人受不了的,而且,他们在这里任何事都得自己解决,这也是他们最难越过去的,其实今日还没有人退出,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我以为他们最多坚持一日。”
长孙延淡淡道:“你忘记那恐怖的瞩目礼了吗?”
独孤无月道:“瞩目礼只是对他们其中一些人有用,但是其中多半人还是过于软弱,如此强压之下,他们很快就会坚持不下,到时他们可不会顾忌什么面子,我觉得明日一定会有人退出的。”
长孙延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等到了第二日,兀自平静的很,只是许多学员脸上消极的情绪已经无法掩藏了,但就是没有一个人选择退出,直到日落时分。
独孤无月不禁感到非常惊讶,道:“这不可能呀,为什么连一个退出的都没有?”
长孙延突然道:“果然如此。”
独孤无月诧异的望向长孙延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长孙延道:“你可还记得,那日在吃饭时,韩艺主动提起放假一事。”
独孤无月道:“这我当然记得。”
长孙延道:“而在当时那言豪就在外面,很有可能听到了。”
独孤无月道:“这我也知道,我已经听到一些学员谈及过此事,但是这与退出与否有什么关系?”
长孙延道:“你想想看,如果此时退出,就必须接受瞩目礼,但如果去而不返呢?”
独孤无月皱眉道:“你是说这是韩艺故意将消息透露出去的?”
长孙延点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因为如此一来,那么很多学员就可以借此假期避免接受那瞩目礼。”
独孤无月嗯了一声:“你说的很对,毕竟这些大家族可都不是好惹的,如果让他们颜面尽失的话,对于韩艺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此至少可以留有缓和的余地,避免发生正面冲突。”
长孙延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依我对韩艺的了解,以及这几日韩艺的所作所为来看,事情可能没有这么简单。”
独孤无月道:“此话怎讲?”
长孙延道:“这些学员之所以一直拿韩艺没有办法,主要是他们在这里孤立无援,外面并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一旦放假回去之后,这皇家训练营的情况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到时肯定有不少人会来找韩艺的麻烦,再说,如果这些人要退出的话,他们绝对会将责任推到韩艺身上来,而这皇家训练营又是陛下决定的,那么肯定会有人去陛下那里告状。”
说到这里,他猛地一怔,道:“无月,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想----这个瞩目礼可能根本就不是为这些学员而设立的,而是为他们的长辈设立的,韩艺真正想要借此羞辱的是那些朝中大臣。”
独孤无月听得双目一睁,震惊的望着长孙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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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