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
他再一次将她推倒,声音大到几乎震动了整座楼。
温尔雅被他的大声音震痛了耳膜,但她知道,此时不能退缩,更不能逃离。
天爱,他会在哪里?
她抬头,发现这屋子里有一张大床,那床上一个小小的身体在蠕动,是天爱!她顾不得痛,向那个方向爬去。
“天爱,天爱……”她嘴里重复念着这个名字,北沉先她一步将孩子抱离。
“你……”手伸长在半空中,温尔雅的心中涌出一股失落,接着是无尽的焦急,“把孩子给我,让我看看!”
她的语气里有祈求,更有焦灼,就如一块到嘴的肉,被人猛然夺走,她的整个灵魂都在失落,空荡荡的,寻找着可以将自己填满的东西。
“你没有资格碰我的孩子!”北沉出声,转身开门,将孩子递给了守在门外的保姆。
“天爱……”温尔雅的脸上挂起了委屈的泪水,同滴落的雨水一起,化成了河流从她的脸上滚落,直没入衣领中。
她的全身都湿透了,发丝上还在流着水,滚动着的水珠一滴滴没入地毯,很快在地毯上形成一个明显的水印。
“求你!”她伏下了身子,跪倒在他面前,如同一个虔诚的朝拜者,只是,这一切,都不能打动北沉的心。
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的心态让他彻底失望,他决定要给她永难忘记的惩罚。
他拉开了衣服,当着她的面,露出了Xing感的胸部肌肉。他的衣服也在滴水,却并不在乎。
“想见孩子?”他沉声问,身体移向浴室。温尔雅看到了希望,坚定地点头。
“那好呀,伺候我,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得愉快了,满意了,你就可以见到孩子了。不过,他不叫天爱,连娘都不爱他,天又怎么会爱他!”
说完这句话,他进入了浴室,门并没有关闭,暗示着一切,温尔雅了然。
她要进去吗?好不容易拔出来的身心要再次沉伦吗?浴室里的北沉已经拧开了水,将衣服一件件地剥落,他现在已经完全**。
她的身体重得根本移不动,可,她又不敢得罪他。艰难地站起,十几步远的距离,此时于她,竟是这般漫长。
每动一步,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她像一个跋涉极久的流浪人,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最后,一个趔趄,她拌倒在浴室门口,转眼被一只臂拖了进去。
“你下定决心了吗?”拖她进去的当然只能是北沉,他光着身子,却仍高傲得尤如掌控天下的神!他转过了眼,不去看她,给予了有意的忽视。
温尔雅缩缩肩膀,她蠕动着唇张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吐不出一个字。
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是公司的高管,这样不要脸不要面的话,她怎么说得出来?话音在喉咙里打着转,却始终吐不出来。
“如果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你出去!”
北沉下令,坚定而无情。他一副根本视她于无物的表情,温尔雅急了起来,她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
“不!我愿意!”
猛然吐出这一句,根本没有经过她的大脑,完全是自然发出。但,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好吧。”
北沉如赏赐万物的至高之神,闭眼道:“脱掉衣服,过来给我擦身。”
他躺进了浴缸,水流淹没他的身体,却还露出了不少让人遐想联翩的肌肉。他理所当然地闭上眼,仿佛要温尔雅为自己服务也是对她的极高赏赐。
温尔雅抖着手,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服剥下,直到露出莹白诱人的身体。她的身体颤抖着,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紧张。
北沉再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动,分明是等待她的服务。温乐雅艰难地走过去,拿起了毛巾,沾了些沐浴露,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擦着。
他伸手,直接将那毛巾从她手里抢走,甩了出去。
“用手。”他命令。
她不得不将沐浴露散在手心,一点一点地抹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肩膀好宽,抚上去,轻易地感受到了厚重。他的胸很健壮,却更Xing感,随着她细细地揉捏,他的肌肉也开始跳跃,十分享受。
手一路滑下,落在腰际,小腹,她停了下来,再下去……
“洗!”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对劲,他再度命令,温尔雅为难地反复在腹部揉着,搓着,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
“下身不用洗吗?”他冷声问,她再也无法拖延下去。
“这个……我……”她难堪极了,脸红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全身赤Luo,身上正泛着点点红色,诱人极了。
北沉眯着眼,自然没有忽视掉她灿若桃花般的胴体,用力地咽了咽口水,某处猛然间有了反应,傲然昂起。
“继续。”他只吐出两个字,因看到温尔雅的难堪而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