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医院?温尔雅,你是在测试我的智商,还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我……”她捏紧小手,被北沉的凶样所吓到,最后竟唔唔地哭了起来,“我不是……太着急了吗?所以就……就……”
北沉彻底败了下来,她的这副憔悴的模样已经令他心痛不已,加上这副哭相,更是令人怜爱不已。
他坐倒在她旁边,将拳化成掌,轻轻地拍在她的身上。“好了,好在没事,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有事至少要与我商量一下。”
“嗯。”她像个小孩一样听话地点着头,抹着眼泪。北沉看不过去,掏出了自己的手绢,细细地为她擦着脸。
“那是不是可以配型了?”她轻声问,北沉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医生会处理的,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
“嗯。”她点头,听话地应着。北海将她放倒,躺在了床上。
“我还有事,晚点来看你。”
他走出去,门口立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他冷声吩咐:“好好守在这里,不能离开半步,如果出了事,唯你们是问!”
“是。”两个黑色西装的保镖同时低头应声,温尔雅噘起了嘴巴。把她当成了什么?就算再虚弱,也用不着两个大汉来保护吧。
杜冰冰趁着清心睡着,走了出来。她伸手勾到桌上的报纸,坐下来看了起来,一会儿,双目紧盯在一张照片上,脸色开始发白。
她匆匆放下报纸,站起身来,走向房间,掏出了手机。“王医生吗?你不能再呆下去了,带上你的家人马上出国。”
“你放心,所有的手续由我来办,等下我会叫人给你送一大笔钱来的。”
挂断电话,她拧紧了一张脸。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温尔雅这样机密的行事,都被北沉发现,并成功找到。温尔雅,这次,她又讨回了一条命!
哼!
她用力将手机甩出去,满是怒火。为什么该死的人不能死,为什么眼看就要成功的计划失败!她捏紧了指头,任凭指甲掐入肉中,带来尖锐的痛感。
她的绝妙计策,又一次破裂,是上天不帮她吗?一切天衣无缝,这家医院也小到无法让人注意到,却偏偏让北沉找到。
温尔雅!
念着这个名字,她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割着,痛得拧紧了眉头。
“太太,您没事吧。”
走进来的Nai娘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好心地询问。她转过脸,狠狠地盯着对方。“以后给我记得,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打扰我,听到了吗?”
Nai娘害怕地点点头,看到了躺在地上破碎的手机,欲言又止,最后退了出去。
“哼!”她再次重重地哼一声。坐倒在椅子上,椅子对面是一面镜子,轻易地将她的容颜映衬出来。白得没有色彩的脸上带着怒气,她的脸庞扭曲得有如妖孽。
北沉走了进来,杜冰冰的怒容迅速消退,盯着北沉,脸上满是疑惑。他从来不屑进入她的房间,这几年来,还从来没有进来过。
他知道了什么吗?打量着他的脸庞,看出了他的怒火。
“怎么了?”她故作冷静,轻声问。
北沉拧拧嘴,怒火无法隐忍。“你难道不知道?”
他没有直接说出来,想要杜冰冰自己承认。杜冰冰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拉开了嘴唇,红红的,带着讽刺。“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很严重的问题,否则也不会闯入我这个不待见的妻子的房间。”
她把妻子两个字说得重重的,意在讽刺他,更在控诉他对自己的有意忽视。
“妻子?”北沉咬牙重复这个称呼,拉开的唇轻易可见一口银牙。“你配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一把利刃刺向杜冰冰,她的身子颤了颤,终于忍不住,滑下了两滴清泪。
“北沉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感觉吗?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我也是北太太,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的心在滴血,她的话却异常坚定。被他踩在脚底下过了六七年,她想要反抗,她要做最后的反抗,来挽回她无存的颜面。
北沉只哼了一声,转过脸来盯紧了她。“杜冰冰,你做的坏事太多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以前不与你计较,是看在你对清心用心的份上,可今天,我们需要算算账了。”
杜冰冰的身子一抖,她马上恢复了平静。“我能做错些什么?需要算什么账?”
“算什么账,你会不知道?”
北沉吼出声来,杜冰冰害怕地缩了新缩身子,很快变回原样。
“好吧,我今天让你死得明白。拉上来!”
一声令下,一个身体被人拖了进来,杜冰冰只能看到耸拉着的脑袋以及被拖掉了皮鞋的一双穿了袜子的脚。
“拉出去!”她捂起了嘴,因为看到了此人身上的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