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他为了孩子勉强跟你在一起,一生都过得不开心,不快乐吗?!这样有什么意义!”
俞向依看着冉苏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更用力地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却又压抑胆怯,手埋着脸,仿佛有无尽的委屈不能伸张。
所幸此时的厅内没几个人,桌椅和桌椅之间安排得疏远不密,无人知道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无声,还是无声,她泪眼迷离地打量着冉苏,对方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好似在看一场演出,平静而淡然,无关自己。
终于,俞向依到底沉不住气,咽了咽口水,擦着泪痕,咬着红唇,一脸的娇柔楚楚,我见犹怜,走向冉苏的身侧,深吸一口气跪下。
“尉夫人,求你成全我们,我们是相爱的……如果你有一点点的在乎他,那你就该放他自由啊!”哀求声轻起,她有些微颤着身子,好似无比诚恳。
半晌,冉苏的声音像是从遥远地地方飘来,冷冷的,静静的:“你不是说我没爱过吗,那不好意思,告诉你,我还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我只要他完成一个父亲的责任,他的用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我要我的儿子在健康的环境中长大,我不在乎你爱的男人究竟快不快乐,开不开心,我冉苏就要他勉强!勉强到我们的孩子长大为止!”
“你……”俞向依猛地抬起头,惶恐不安地看向此刻站起身,一身凉然高雅的冉苏。
居高临下地观望,她恍惚地看着冉苏的扬起的下颚,那样高贵优雅,仿佛和那个男人一样,与生俱来的气息,她无法碰触,更加无法驾驭。
“如果,你等得了的话……”淡淡的轻笑从高处传来,俞向依下意识地凝视着冉苏。
冉苏笑了,从见面到现在唯一的一次深深的笑,绝美而冰凉,蹲下身,轻抬起俞向依无法闪躲的下颚,嗓音清亮却冷得像冻结了的冰:
“等我不要的那天,我会把他送给你的。”
不用你求,不用你跪,他从没属于过我,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对了,你的‘鸦片’不错,是正货,香水这种东西的确很贵很显身份,俞小姐,你的品味不错,不过你可能不知道,‘鸦片’的确意味着引诱,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在国外,这也是高级应召女郎的首选。”
冉苏跨出一步,顿了顿,神色自若地看向已站起的俞向依,淡淡地启口。
闻言,俞向依退了几步,狼狈地撇开视线,咬着唇不做声。
“买单。”冉苏扬了扬手,放下钱,轻声礼貌地说,“这是我的钱,还有一杯的钱让那位小姐自己付。”
礼貌客气,淡定从容,清晰分明。
服务生迟钝了几秒,然后点头。
“我想我们不熟,我不请你,你也不必请我。”
话落,俞向依只能怔忡着,无法言语地凝视着那某淡影离开。
这就是你的妻子,尉行云,原来如此……
她眼里落下一滴泪,这次竟是真的。
她想,认输了,可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她还不想那么过早地下场,她不想褪下这一身的光鲜亮丽,狼狈地回到那方幽暗的角落……到过天堂再下地狱,何等残酷,她受不了……她不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