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提议出去玩就好了。”
清苓换了一件外套,浑身冰凉地坐下来:“他可能没看见吧……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最多怪我,不会为难你的。”瑈柔说得有点底气不足,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如果是别的事,他肯定不会怪清苓,但这次……
她一叹,拉着清苓离开寝室。
她骑自行车载的清苓,为了减少回头率,没骑她那辆金光闪闪的极品车。但她们前不久才宣布自己是拉拉,现在一骑一搭,大家以为她们秀恩爱,回头率也不少。不过两人都心事重重,没感觉不到。
到伊莎贝拉,二人扔下车就往楼上跑。
走进客厅,见地上摆着行李箱,贺璘睿坐在沙发上抽烟,二人猛地呆住。看样子,他刚刚回来,那辆车里的确是他。
瑈柔突然一叫:“哥!你抽烟?!”
贺璘睿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她,满身戾气。
瞬间,她和清苓都不敢说话。
贺璘睿捻灭了烟,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回了卧室。
瑈柔急忙推清苓:“快去。你千万别犟,主动点,说两句软话就好了。反正你和管浩然清清白白的,还有我作证呢。”
清苓点头,换了拖鞋去卧室,见贺璘睿和衣靠在床上。
她轻轻关了门、上锁,手足无措地走过去:“璘睿……”
贺璘睿闭着眼,眉毛隐隐颤抖,没说话。
清苓站了片刻,见他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定不舒服,就缓缓地坐到床上,伸手帮他解领带。刚刚拉松,他就抬手拨开了她的手,侧身背对着她。
清苓僵硬了片刻,收回手,起身离开了房间。
瑈柔正在客厅里发呆,看到她出来,急问:“怎么了?”
清苓摇头,拎起贺璘睿的箱子,发现旁边有个袋子,拿起来一看,从里面摸出几样封好的零食。
她把零食装回去,递给瑈柔:“你的。”说完就拖着箱子回了房间。
一进门,发现贺璘睿坐起来了,吓得她一怔。
贺璘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压抑着很大的怒气。清苓见了,很是害怕,差点夺门而出,但最后却理智地镇定下来,关上门进去。
她放下箱子,开始整理行李。
贺璘睿聚焦眼神看着她,她也偷偷看了他几眼,最后扔下整理了一半的箱子起身,站到他面前:“他是大四的学长,也是我妈妈工作那里老板娘的儿子……”
她把和管浩然之间的事巨细靡遗地告诉他,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只能想到哪说到哪,顺序颠倒、语无伦次。
“我没骗你……”清苓说完,再也想不起什么遗漏,见他还不说话,扑通跪在地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急得哭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做什么都先问过你,发生了什么全部向你报告——”
贺璘睿突然瞪向她,她猛地噤声。
他深吸一口气,扯掉领带:“脱衣服!”
清苓身子一抖,飞快地站起来脱衣服。很快,她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屋里没开空调,她冷得浑身鸡皮疙瘩,不停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