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
认出了是这坨花肥,帝临的好心情开始一点一点消失。
许深深倒是一点都不生分,直接挪动着打招呼,“嘿,好巧啊!”
帝临额角青筋抽搐了两下,这分明是故意来花园的,哪里巧了!
而且,她怎么出现了?
“你是怎么从玉净瓶里出来的?!”
他还真的是好奇,观音大士的玉净瓶都能逃出来,也是他小瞧她了!
“额……这个……那啥。”
许深深支支吾吾,肿么回事,一上来就问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该肿么说,她刚才又突然掉回头回去了,然后报复性的踩了那玉净瓶几下,结果,那瓶子竟然碎了?!
她是大山么?!瓶子竟然就给踩碎了……
她也很绝望啊,说好的极品法器呢!肿么可以如此‘弱不禁风’的就碎了!
要是说出来,估计帝临会掐死自己。
帝临后背凉飕飕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
黑着脸,心里的预感越发浓烈了。
这坨花肥不会是对那玉净瓶做了什么吧?!
“嘤嘤嘤,凶我干什么,我说就是了。”
许深深赶紧躲到他的袖子地下,心一横眼一闭,说道,“瓶子……那啥,碎了。”
“碎……了。”帝临觉得这个信息量有点大,玉净瓶有那么容易碎,这坨花肥究竟是干了什么?!
“说清楚点!”
咬着牙说道,帝临想让许深深去死一死!
许深深抬头瞄了他黑锅的脸一眼,十分乖巧的装模作样眨眼泪。
“我真的是很小心翼翼的跟那个瓶子玩了两下,然后它就吧嗒一下碎了。”
劳资能肿么办!劳资也很绝望啊!
帝临被她气笑了,自从这坨不正形的花肥出现之后,他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开始起伏不定了。
压住心口的气血,他突然淡淡的开口。“很好!选择一个死法,这是你死前最后能决定的。”
许深深,“……”
她才表死嘤嘤嘤!
“我道歉!我赔罪行不行?我不要死啊,我花肥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是花肥我有罪了吗?”
滩成一坨液体,许深深面朝天空,哭得哗啦啦的。
结果就是她的体积开始慢慢变大。
帝临被她细弱的哭喊声嚎得有点头疼。心里有有些不舒服,怎么好像自己欺负她一个花肥一样!
脸黑了黑,他直接戳了她一下。许深深一激灵,体积迅速收缩,又变成原本的小模样。
“我给你表演我刚才想的道歉的舞蹈,说好了我表演完之后你就不能neng死我。”
许深深滚成一团圆润,开始表演她的个人舞蹈。
帝临,“……”
他什么时候跟她说好了?!
算了算了!嘴角抽搐几下,他没了弄死她的心情,也不愿意看着她跳舞。
目光再度落到下方那多含苞欲放的云霖花上面,没再瞧许深深。
许深深本来想跳的是拉丁舞来着,结果她的身体是一坨的。
动来动去也只是水波晃动,愣是什么动作都看不出来。
不仅如此,那缓慢的挪动,愣是让她把拉丁舞跳成了老年迪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