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拍桌子,怒道:“那李仙人杀我落剑原两名宗师,弟子十八,这笔账我们还没有找他算呢,他还敢来自找死路。”
三长老附和道:“只要他敢来,便让他有来无回,我们落剑原可不比其他几宗能任人欺负。”
“两位长老说的极是,那李仙人实在欺人太甚了,连续六宗被屠,我们落剑原身为百宗之首,无论如何都要为他们讨教一个说法。”
已经七十八岁的柳元宗揉了揉太阳穴,似是被这些人的争的有些头疼,他问道:“大师兄,是你让六师弟带人去梧州的?”
大长老眉眼一横,道:“不错。”
柳元宗无奈道:“大师兄,咱们不是说好少去招惹那李仙人嘛。不说别的,他现在已是国安特勤六处的人员,叶将军的手下,更被那位亲口赞赏过‘国之重将’,咱们落剑原实在没必要跟他过不去呀。”
“若非如此,六师弟又何必会葬身于梧州。”
大长老轻声哼道:“我又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能够从冬日国回来,更没想到他敢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落剑原。”
“你没想到的还多呢!”柳元宗似是动怒。
三长老忙道:“宗主不要动气,大师兄也不想那梧州李仙人竟敢如此目中无人。冬日国无人能够降服他,但不代表华国也没有。”
“是啊,落剑原可不是谁都可以骑到头上的,他李仙人也不行。”
柳元宗又揉了揉太阳穴,缓了缓心中怒气,道:“‘东方葬龙’乃天寒门与诸君所勾结策划,而我们落剑原与天寒门水火不容,当年老祖与陈前辈花了多大代价才将其驱逐出去。以后无论何种事,何种情况,谁都不许再与天寒门有半分联系。否则将其逐出落剑原,无可商量。”
见柳元宗动怒,众人都不禁缓缓低下了头,只有大长老依旧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柳元宗看向柳尔仲,语气之中更多几分柔意,笑着问道:“尔仲,你可曾见到你师父了?对于这件事他怎么看?”
柳尔仲起身行礼,道:“我倒是没见到师父,不过他给我带了话,只有四个字。”
“哦?哪四个字?”柳元宗问。
柳尔仲道:“以和为贵。”
柳元宗颔首,又笑着道:“尔仲,何时踏入通脉的?”
柳尔仲也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宗主,前天刚刚踏入通脉。”
柳元宗哈哈笑道:“你今年不过二十六,却已踏入成就宗师,比你师父当年还要早了几年呐。外界称你为‘小柳一挥’,一点都不为过。”
柳尔仲苦笑道:“区区成就实在不值一提,我的剑道与师父相比,差之太多了。而且那李仙人不满二十,便可斩杀王境强者,我同样差之千里。莫要说李仙人,就是连他教出来的徒弟,我都远远不如。”
“哦?李仙人还有徒弟?”柳元宗兴趣盎然,问道:“那李仙人也不过十九岁,他的徒弟有多大?什么境界?”
柳尔仲如实说道:“根据调查,李仙人的徒弟只是他的一位高中同学,起先并无习武基础,仿佛一夜之间便成为高手。境界不知,但当初在净月山上,我亲眼见她剑斩宗师。”
他笑了笑,补充道:“而且她还是个女孩。”
柳元宗有些讶然,感慨道:“李仙人当真是一个妖孽呀!”
“不过也无需自弃,以你的天赋,日后定当不会属于你家师父。”
就在这时,一名落剑原弟子急慌慌的跑进来,气都来不及喘,说道:“宗宗…宗主,李仙人来了!”
一瞬间,所有人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