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人?”李丰笑道,“你的确不是人啊,你是王八。”
富二代大怒,嚷嚷着要把李丰大卸八块。只不过他叫的虽然厉害,但并不敢上前。
李丰刚才一口气吐出,不仅将他弹出的气浪吹了个粉碎,那口气还如匹练一般打在他的胸口,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看不出李丰有什么手段,但也估计自己不是对手。
“师父,就是他打的我。”富二代扭头说道。
他旁边站着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人,腰板挺拔,有白须,看起来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那道袍中年人缓缓睁开眼,打量一下李丰,见他身着一般,而且年纪轻轻,便又闭上了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自废双手,我饶你一命,否则,你恐怕出不了这个村子。”
“哈?”
李丰笑了。
他以为自己够狂了,这道袍中年人简直比他还要狂啊!
这……
这简直不能忍啊。
两名富二代顿时也硬气下来,一个嚷嚷着不能这么饶了李丰,非要叫他跪下磕一百个响头,再叫一千声爷爷不可。
另外一名还惦记着阿梓,让李丰乖乖交出人。
这三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是把阿梓吓坏了,躲在屋子不敢出来。
外面的吵闹把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惊动了,那脸色枯黄的老头一听那两名富二代要欺负自家孙女,这哪能忍得住,随手抄起家伙便要上去拼命。
富二代打不过李丰,但对付一个年迈的老头也是绰绰有余。
那老头比跑过去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这一下摔在地上,还打了几个滚,他那一把老骨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散架。
阿梓见爷爷被打,顿时哇哇大笑了起来。
她这一哭,屋里的姜大师和董莎莎也赶紧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董莎莎有些惊惧的问。
她昨晚还在做噩梦,被一个无脸人给吃了。这一醒来就有动静,便以为真是梦中的无脸人找上门了。
李丰耸了耸肩,指了指前面,没有说话。
董莎莎抬头看去,见外面是三个活生生的人,暗暗松了口气。
姜大师出来后,一见前面的三人却愣住了。
李丰见他这反应,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们认识?”
姜大师没说认识,也没说不认识,而是说了句:“算是吧。”
门口的道袍中年人再次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姜大师后,嘴角不禁便露出了一种嘲讽似得笑容。
“姜师弟,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你说不认识我,这莫非是要背叛师门?”
姜大师脸色微变,哼了一声,“谢正谊,你少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看到你这幅嘴脸,我就只能想到一个词,道貌岸然。”
被姜大师称作谢正谊的道袍中年人,脸色有些愠怒,轻声道:“看来当初我把你赶出师门还是轻了,早知你如此不知悔改,我就应该废了你的手脚,再把你打下山去。”
姜大师在一旁把牙咬得咯嘣直响,看来与眼前的谢正谊的确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谢正谊看向李丰,语气中满是嘲讽的问:“这小子是你的徒弟吧?今天他打伤了我的徒弟,念在咱们好歹曾经师兄弟一场,你们师徒两人给我跪下磕九十九个响头,我便饶你们一命。”
“小子,跟了一个这么没骨气没出息的师父,你运气实在太不好了。”
“徒弟?”李丰笑了。
不要说地球上,就是放眼修仙界,有资格做他师父的话恐怕也就寥寥几人而已。可在李丰心里,他的师父向来只有一个。
哪怕就是死,他的师父也只有那么一个。
姜大师岂敢妄自被别人误会,当即说道:“你不要胡说,李仙人之神通,我就是再过百年、千年也未可及。”
“倒是你,又收了两个资质平平的富家子弟,这样下去风云宗迟早要败坏在你手里。”
谢正谊哈哈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是看不开这俗事。你倒是看开了,不也没有得到吗?”
“若没有我不断招收弟子,风云宗能不断扩建吗?直到现在,风云宗已经是建派之时的十倍有余。就是师父他老人家地下有灵,比必将会感到欣慰。而你呢?直到现在也一事无成。”
“胡说。”姜大师红着脸反驳,“师父他老人家绝不倡导我们为金钱和世间俗事所累,以前我也看不开,但我现在看开了,也明白师父的一番苦心了。”
谢正谊不屑的说道:“你就算看开了又如何?凭你的资质这一生不也就挺不于此了。而我,再过不久便可踏入圆满之境。”
姜大师为之色变惊呼道:“你竟已经摸到了修法圆满的门槛?”
谢正谊没有回答,但他一脸的倨傲与得意已然说明了一切。
“姜师弟,打了我的徒弟,这头你们是磕还是不磕呢?”
姜大师深知谢正谊倒不是在侮辱李丰,而是在侮辱他。
难道把他赶出师门,还不够吗?
哪怕是病猫还有三分脾气呢,更何况是姜大师。
“休想,今天你我斗法,我若是输了,命你拿走。你若是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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