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紫语笑了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宇文墨见萧紫语的确是不像生气的样子,宇文墨其实也有些懊恼,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反正最近这些天,脑子里全都是萧紫语的影子,很多次晚上做梦都梦到一些场景,那些场景,连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其实对于男女之事,他不可能一点儿也不知晓,虽然没有碰过女人,主要是真的无法下手,在遇到萧紫语之前,宇文墨以为自己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碰女人的,因为他实在是很讨厌别人触碰自己。
也不知道这算是是个什么样的陋习,反正除了皇贵妃,别的女子就算是碰到他的衣角,他也会很厌恶,恨不得直接把衣服脱了给扔了。
直到遇到萧紫语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排斥萧紫语的碰触,反而很想死皮赖脸的去赖着萧紫语。
终归,宇文墨最近每天晚上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梦里全都是他和萧紫语,至于做的那些事儿,是会让人脸红心跳的。
这些,宇文墨都是难以启齿的,根本就没法说出口的。
也就只能都藏在心里罢了,幸好,大婚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不到一个月了。
宇文墨觉得自己如果在忍下去,很可能会活活憋死自己。
“好了,说正事儿吧,下毒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萧紫语边说,然后去给宇文墨倒了一杯茶。
宇文墨端起茶杯来喝一口,差点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因为实在是感觉太苦了。
“这茶水也太苦了。”宇文墨忍不住说道。
“我给你放了些苦丁败败火,来,再喝一些吧。”萧紫语热情的说道。
宇文墨看着萧紫语狡黠的目光,突然就明白了,萧紫语也是在为刚才的事情捉弄他呢,看样子,萧紫语肯定是放了不少的苦丁。
宇文墨摇摇头,捏着鼻子又喝了几口,萧紫语这才作罢。
“事情怎么养了,有眉目了吗?这鹤顶红的毒性虽然强烈,但是鹤顶红却属于很常见的毒药,不过陛下身边的蒋直何等的精明,怎么会让陛下无缘无故中了毒呢?”萧紫语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说的没错,凡是陛下入口的东西,都会有人提前尝试的,所以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下毒的,而母妃给父皇做的羹汤也好,一切吃食也罢,都是让信得过心腹全程在一旁看着的,所以在吃的东西里下毒,这一般是很难做到的。”宇文墨附和着说道。
萧紫语摊了摊手,:“可陛下还是中毒了,这就证明有疏漏的地方,或者是这下毒的人,极其了解陛下的一切生活习性,不然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疏漏,对不对?”
“对,你分析的很精准,这些我跟蒋直和母妃都讨论过,肯定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但是,你们还没有找到那个人。”萧紫语直接断言。
宇文墨苦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是没找到,甚至到现在,我们都没查到父皇是怎么中毒的,因为没有一个环节有疏漏,所有的人都不可能。”宇文墨说道这里,觉得很恼火,其实他真的有些泄气,从昨晚,他就和蒋直一一的排查。
结果每个人都没有任何的有嫌疑的迹象。
但是好像每个人都是有点儿嫌疑的,这种困局是最难解决的了。
萧紫语明白,这个给泰和帝下毒的人,肯定隐藏的很深,他也许是用了很简单的手段,或许是制造了一个大家看着都一样可疑的假象。
这个人心机至深,肯定是不容易对付的。
一个能在蒋直这种人眼皮子底下下毒的人,萧紫语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
“陛下身边,多少人有嫌疑?”萧紫语问道。
“如果按照常理推断,近身侍候的,当天当值的八个人都是有嫌弃的。”宇文墨沉声说道。
“宇文墨,你不能只是排查当天当值的人,陛下身边所有可以近身侍候的人,你全都要排查一遍。”萧紫语提醒道。
宇文墨点头,:“这一点我知道,我也让人查过了,其余的人,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凡事能近身侍候父皇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家世清白,而且在宫里也多年了,几乎全都是被蒋直调教出来的,看上去底子都很清白。”
“全都这么清白?你最好连他们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一遍,我就不信,如果真的有嫌疑的话,能这么无辜?”萧紫语笃定道。
“好,虽然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但现在也就只能如此了。”宇文墨无奈道。
“其实还有一个比较简单的法子。”萧紫语神秘的笑了笑。
宇文墨凑过去,看着萧紫语笑的一脸神秘,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好方法?”
“这么说吧,如果做了亏心事的人,一般来说都是会心虚的,就算是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一点儿心里变化也没有,你可以派人盯着陛下身边的人,无时无刻的盯着,一刻也不要放松,总会看出些蛛丝马迹的,其实这也是个方法也不简单,只是能快一点,我总觉得没有人能做了亏心事,一点儿痕迹都不露的。”这些也是萧紫语的经验之谈了。
“妙。”宇文墨连连说道,:“这也是个好法子,如果双管齐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话,一切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这是肯定的。”萧紫语附和着说道。
“语儿,不过这次父皇中毒,也真的是把我给吓坏了。”宇文墨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怎么,你不是对他没有多少感情吗?”萧紫语调笑道。
宇文墨的神色有些伤感,:“最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其实在我的人生当中,他真的不算是一个好父亲,我小时候,他几乎没看过我一天,也没有抱过我的,我的童年生活里,只有母妃,所以我对他并没有多少的依赖和情感。”
宇文墨的样子十分的感伤,看着萧紫语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
萧紫语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心疼一个男人。
这种感觉,是萧紫语对宇文逸也不曾有过的。
现在经历过和宇文墨的相爱,萧紫语甚至都怀疑,前世的时候,她爱的人是宇文逸吗?
是不是只是因为那救命之恩,就让她以为自己爱的是宇文逸,爱的只是那种一个为了奋不顾身的感觉。
其实直到现在,萧紫语都不能太能理解,宇文逸这样的为人,怎么会做出救人的事情来。
不过想必也没有机会问了吧,因为这一世,那样的事情是不会在发生了,萧紫语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也不会给宇文逸机会的。
“宇文墨,你不要这样,我看了心疼。”萧紫语上前主动抱住了宇文墨。
宇文墨笑了笑,轻抚着萧紫语的发丝,:“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太记得小时候那种被人欺负之后无助的感觉了,我只知道,我母妃过的很苦,而这一切痛苦的源头,都是父皇造成的,所以我恨他,一直都很恨他,于是长大后的我开始用我自己的方式报复他,每次我看到他被我气的跳脚,被我气的要吐血的样子,我心里就觉得无比的畅快!”宇文墨恨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