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接,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除了江山天下,除了朕的龙椅,除了朕的皇后与黎妃,今日不论谁,若是赢到最后并赢了朕,都可以在这大殿上,随意挑选一件他想要的东西,若是女人,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拿走,就今晚一夜,好生伺候着。”
难以想象,一位君王在大殿上说出这种话,父皇还在等什么,赶紧把千军万马带来,踏平这肮脏的宫殿,这里在座的都不是人,是行尸走肉。
项琴轻声问蒙格:“我是不是,也算在里头了?”
蒙格道:“他们敢吗?”
“若是敢呢?”
“我会杀了他们。”
赌局还在进行,人人都想做最后赢的那一个,却没有一个人能比过二王爷,这一局,对的的先帝胞弟之子,便是他们的堂兄弟,照样是输在了二王爷手中。金钱散尽,那郡王不甘心,大手一挥,将自己的妻子拉上来说:“堂兄,我把这女人做赌注,你可愿意赌一把?”
“王爷,妾身有身孕了呀。”他的妻子惊慌失措,瑟瑟发抖,哀求着,“王爷,您不能把妾身当赌注。”
郡王大怒,一巴掌打在妻子的脸上:“贱人,这里可有你说话的地方?”
二王爷摸着下巴,满目淫-荡,笑道:“弟妹有身孕了?如此窈窕,真真是看不出来,既然有了身孕,我如何能要呢,不赌不赌。”
那郡王好生恼怒:“堂兄这是不敢赌?”
二王爷冷冷一笑:“也罢,叫你死心吧。我不要你的女人,她的衣裳如此美丽,我想赢回去给我的妻妾,下一把你若是输了,就让她当众把衣裳全脱下来,衣服我拿走,人你带回去。”
项琴闻言,身子一颤,他们是要当众脱光女人的衣服吗?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蒙格扶着她道:“没事吧?”
“从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吗?”项琴问。
“有过,我就亲眼见过。”蒙格道,“在晋国,女人是男子的物件,可以用来交换一切。”
“可耻。”项琴感觉到怒火在心中翻腾,她真的被激怒了,她无法想象过一会儿,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大殿上被男人玩弄猥亵,这个国家,没救了。
紧张的赌局开始了,那郡王翻转着骰子,奋力一掷,殿中顿时一片叫好,他掷出了很大的点数,他满面红光地看着二王爷道:“堂兄,请。”
二王爷呵呵一笑,抓起骰子在掌心一晃,清脆的一声响后,骰子落在金镶玉的大碗里,一旁宫人报数,他赢了。
那郡王脸色骤然变化,可随即却又哈哈大笑:“堂兄果然厉害,佩服佩服。”他一面说着,一面去拉他的妻子,可怜那郡王妃蜷缩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王爷,放过我吧,求您放过我。”
可他的男人无动于衷,更不顾她腹中有孩子,把她推到了二王爷的面前,猥琐地笑着:“堂兄,既然您稀罕这衣裳,您自己来扒才有意思,就劳驾您动手。”
二王爷大笑,转向皇帝问:“皇上,您看合适吗?”
忽格纳阴冷地笑着,色眯眯地盯着那郡王妃:“愿赌服输,当然合适。”
便见那脓包莽夫大摇大摆地站起来,一把揪过娇小的女人,他根本就不稀罕什么衣裳,用力一扯,就撕开了她的裙子,浑-圆修长的腿露出来,在女人的惊恐声中,他毫不犹豫地当众摸了一把。
再撕下去,王妃的身体就会全暴露在人们的眼中,他们就这么“欣赏”着一个畜生强-暴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
“住手!”项琴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几乎穿透屋顶,她冲到前面来,愤怒地瞪着二王爷,“放开她,你要做什么,她是你的弟妹,是郡王妃。”
二王爷大笑:“她是赌注。”
项琴看向忽格纳:“皇上,我请求您放过这位郡王妃。”
忽格纳冷冷地笑道:“妹妹,你不懂赌桌上的规矩,大齐有大齐的律法,晋国也有晋国的规矩。愿赌服输,你想救她吗,好啊,你来和你二哥赌一把,若是赢了,这个女人归你,若是输了,你就归二哥所有。”
二王爷哈哈大笑,用晋国话猥琐地说:“皇上,这小贱人我可要不起啊。”
忽格纳道:“那你快把衣服撕干净,还磨蹭什么?快开始下一局”
二王爷大笑,伸手扯过女人的胸衣,饶是她死死护在胸前,还是被撕碎了一大片,ru房几乎都裸露了出来,触目惊心。
“我赌。”项琴厉声呵斥,“你先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