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静,他微微侧头,似笑非笑:"真不打算出来?那我走了。"
说着真的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见他说到做到,我有些急了,从门后跑出来,一把抱着他的腰娇嗔道:"你真的走啊?"
他却回头将我抱了个满怀,得意不已:"不这么做,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那你就不能找找我吗?"我不高兴的嘟着嘴,霸道的男人就是不懂女人的小心思。
他笑而不语,低下头来噙住我的嘴。浑身一阵颤栗,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颈项,神智抛飞到九霄云外。
其实,我们也就一个月没有见面,短短三十天,如同隔了三十年。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热情,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我撞的支离破碎。我紧紧的攀附着他,如一只暴风雨中飘摇的粉蝶,无力反抗。
激情退去后,他习惯性的到浴室洗澡。听着清脆的哗哗水声,我从床上无力的撑起,靠在床头燃了一支烟。
回想着方才的热烈,可以清晰的知道,他也是想念我的。
哪怕已经从身体里抽离,余韵依然久久未能散去,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我麻木已久的神经。
于是在他带着一身水汽凑过来后,身体又不争气的开始酥麻,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从我手中接过抽了大半的香烟吸了两口,随手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低头细细的端详着我,半是认真半是揶揄:"一段时间没见,好像长了些肉?是谁把你给养胖了?"
"还能有谁?"我故作哀怨的撇嘴:"总归不是你。"
"嗯?"他挑起眉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手不安分的探进被子里,"不说是吧?想尝尝辣手摧花的滋味?"
"你摧得还少吗?"话音刚落,就感觉腰上的痒痒肉被掐了一把,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气喘吁吁的讨饶:"别,我说还不成吗?我回了家一趟,住了十多天,啥也不用干,当然会长肉啊。"
他眼里掠过一抹讶异,"好端端的,怎么回家了?"
不怪乎他会这么问,在他的认知里,我甚少与家人联系,一来是怕暴露自己被包养的身份,二来哥哥结婚后,自有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家庭,做为小姑子,并不太适合贸贸然打扰。
他却不知,在上次回家后,一切都不同了。我以为以将我排除在外的家,依然盼着我回去。这样的温暖,让人如何舍得舍弃?
于是得意的笑:"怎么,那可是我家哎,回去很奇怪吗?"
"以你的性格,却是有些奇怪。"他倒是挺认真:"在澳洲那大半年,你似乎变了不少,或许,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
"后悔了?"我靠在他肩膀上,长长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在他胸膛画圈圈。
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迅速浮了起来,他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指,沙哑道:"看来刚刚是没喂饱你,你才这么放肆。"
我媚眼如丝的斜眼看他:"整整一个月了,才吃了这几口肉,换你你满足吗?"
他窒了一下,失笑出声:"你就这么欲求不满?"
"你还不是一样?"我伸手手指,戳了戳被子上鼓起来的地方,他顿时抽了一口气,再次翻过身来,狠狠的将我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