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她歪着脑袋,揶揄道:“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肯碰你,却不碰我呢?若是要为那个女人守身如玉,他当初为什么都对你那么热情呢?听其他姐妹们说,那会儿你可是三天两头的一身草莓呢。”
“你这丫头,怎么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我佯怒道,不自觉回想起他滚烫的体温,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又酸又麻。
曾经,我是实实在在的拥有他的。可是拥有过他的,并不止我一人。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提醒她:“你别忘了,他碰过的的女人可不止我一个,后头还有个妮娜呢。”
“是哎,你不说我都忘了。”宁夏困惑的皱起眉头,喃喃道:“这就奇怪了,我一直觉得他对你念念不忘,可是从他做的事情看起来,又复杂得很啊。”
“有什么复杂的,无非是我们没到达他的层次,所以看不明白罢了。”我责备的望着她:“多大一点儿事情,也值得你为此苦恼了那么久,瞒着我不敢说?”
“我是担心你知道这件事之后,更放不下他了。”宁夏叹息道:“没想到事情和我想象中,还是有不少的差距,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默然不语,放不放得下,其实跟他怎么对我没有太大关系,最主要的,还是我自己的心态问题。
哭也哭过了,伤也伤透了,放不下,又能怪谁?
夜幕渐渐暗下去,远处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为这个城市的繁华夜景添上一份辉煌。
她的别墅距我这儿有半小时车程,此时外头又下着雨,我不放心她自己坐车回去,便开车送她一程。
说起来,这辆车还是焰寰送给她的,到最后却变成了我在开,她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远远的,便看到她那套两次楼的小别墅亮着明亮的灯光。我有些纳闷,将车速放缓了下来,疑惑到:“宁夏,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开了灯吗?”
“没有啊。”她愣了一下,继而笑道:“估计是家里的保姆开的吧,瑟柔姐,你忘了?我家现在还养着几个闲人呢。”
我这才想起来,当初为了护卫她周全,焰寰特地从自己身边调取了两个保镖保护她,又找了两个靠得住的保姆,合同是另外和她签的,只听她一个人的调遣。
如今,他时势不在,那份一年的合同依然生效,和寻常人相比,她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轻松舒适。
我拍了拍额头,“果真是最近忙的事情太多,都忘了这回事了。”
“你能忙什么,无非……”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在她看来,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自讨苦吃。可是我要坚持,她也没有办法。
听到车声,保镖闻风而至,戒备的朝外观望。见到是我们,才放松了严肃的面容,将铁门打开。
“行了,我回去了,瑟柔姐,明天早上我再去找你。”她跳下车,朝我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好,我知道了。”我也颌首,挥手告别。
启动车子之时,忽然看到她落在座位上的手机,又摇下车窗,彼时她已进了房子,无奈之下,只好交给保镖,让其替我转交。
保镖笑眯眯的应了,接过手机,又与我说了两句多注意安全之类的交代,告别之后,才朝屋子走去。
转身之际,眼角瞥到他后颈上一颗豆大的黑痣,顿时让我扶在方向盘上的手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