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
事实上,这条路每天都要走一次,好几天也没遇到过什么危险。警惕性渐渐放松,便在不知不觉中给了他人可趁之机。
我们一直注意的,都是些个子高大,面色阴沉狠厉的成年人,根本没想到会有小孩儿对我们下手。
反应过来的时候,钱包已经被掏了,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的小男生,手里举着我的驴牌钱包,挑衅晃了晃,转身就跑。
钱包里有两张银行卡,加起来约莫有十多万,不是小数目。还有一千多块钱的现金,以及小区的出入卡。
我有些恼火,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胭脂也大喊着“抓小偷”,跟着我一起跑。
这些天,为了行动方便,我们穿的都是平底鞋和裤子,没一会儿就拉近了与男孩的距离。
男孩似乎没想到两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女孩子会这么迅速敏捷,脸色一沉,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可我与胭脂,却是同时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
“有问题。”
异口同声的说话,原来不止我看出来了,她也看得分毫不差。
如果是普通的小偷,偷了东西之后自是能多低调就有多低调,为什么要特地挑衅,引起我们的注意?
照体能来说,缺乏锻炼的我和胭脂是绝对不可能比得过年轻力胜的男孩子的,他一路跑跑停停,故意保持着能让我们看见却又追不上的距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想把我们引到人少的地方。
很有可能,这个小偷模样的男孩,就是妮娜找来的。
我们当机立断的停止了追逐,丢失钱财总比中了圈套丢了小命要好。反正银行卡可以冻结,出入卡可以补办,若是性命没了,才真是一切成空。
胭脂紧紧抓着我的手,面色紧绷:“瑟柔姐,咱们还是赶紧去超市把东西买了就回家吧,回头跟饶公子说一声,看看他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不然总是这么提心吊胆的,太让人不舒坦。”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知道暗处有双眼睛时刻盯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动手,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偏偏明知事情如何,又没有解决的办法,总有种无能为力的憋屈感。
边走边打电话给银行,将两张银行卡冻结起来,那些现金数额不大,也就懒得去管了。胭脂则一路小心的望着路上行人,眼中满是戒备,紧张得像步入了敌方阵营的探子。
也不知道路人会如何看待我俩的神经兮兮,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危机来临之时,除了勉力自保,根本做不出其他有效的选择。
正准备回头给饶起云打个电话,不成想说曹操,曹操到,刚挂了银行的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正是饶起云的号码。
如同在烈日暴晒的沙漠之中遇到一汪清泉,我和胭脂都激动起来,迫不及待的划下接听键。
“饶公子,我是秦瑟柔。”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兴奋,他那边顿了一顿,有些意外道:“接到我的电话有这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悬起的心松下大半,语气也轻松了些:“饶公子,您可是我的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