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将电话接起,是焰寰打来的。
“秦瑟柔,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刚手机没在身上。”
“你在哪里?”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一样,焰寰询问的话音有些冷沉。
“陪两个客人跳了一曲舞,‘大上海’闷死了,花经理允许我出来转转。”我很佩服自己,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别转得太晚,早点儿回去休息。”
许墨走近我,撩起我一缕黑发,放在鼻冀间嗅闻,吸着我发上的幽香,满脸的陶醉。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他问,“为什么不告诉他在我这儿?”
我则回,“许先生,我不会如了你的愿。”
许墨的目的是引来焰寰,然而,我不会让焰寰来。
许墨望着我的眸光多了几许的赞赏。
然后,他播放了一曲老歌《酒醉的探戈》,在古老而美妙的音乐旋律中,他牵起我的手,拉着我陪他跳了一曲舞。
第二天早上,许墨是亲自开车把我送回别墅的。
下车时,他突然间紧紧地抱住了我,仿佛我就是他一生一世最珍爱的恋人一般。
还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离别时,在我唇边重重地咬了一口。
并扬声警告我,让我两天后的五点,在转角咖啡厅等他,否则后果自负,还说,别妄想将这事告诉焰寰,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要将焰寰包养我的事登上报纸。
一旦东窗事发,洋人街定然会掀起滔天巨浪,因为,焰寰老婆娘家是一个了不起的家族,他们不会允许我这种人存在。
我讨厌这种被人控制的局面。
可哥哥在他的手上,我又有什么能力去抗争。
我讨厌许墨,更不喜欢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回到家,我立刻冲进了浴室,将自己的脸洗了一遍又一遍,唇角的痕迹太深,怎么也抹不去。
我知道那是许墨故意留下的,目的是想向焰寰挑战。
下午有约,我不得不在红痕的地方盖了厚重的粉。
对于焰寰的命令,我从来都不敢违抗。
给花经理说了一声,在夜晚来临时,我带了两个挑选身材好脸蛋气质佳的姐妹过去。
是两个新人,一个叫珠儿,一个叫玉芬,是上个月入行的,对这个圈子不是很熟,一路上,一直在叽叽喳喳问过不停。
“柔姐,等会儿,我们要怎么做?”
望着她们满脸的天真,我想,这样样清纯与浪漫天真能保持得了多久?
“只需灌他们酒,一个劲儿发嗲,撒娇,给他们玩暖昧就成。”
“明白。柔姐,陈姐说,柔姐傍了个大款,有钱又多金,还风流,柔姐,珠儿也后也要跟你一样,傍个有钱人包养,以后再也不用与我家妹妹挤一个被窝了。”
陈玉莲就是一个大嘴巴,居然给刚入行的小妹说这个。
风流是个贬义词,说白了,就是陈玉莲嫉妒故意这样说的,吃不到葡萄说萄葡酸唄。
“各人有各人的命运,走吧。”对于两个年轻的妹子,我真不知道该对她们说什么才好。
女人,一旦坠身风尘,那还有幸福与未来可言。
只是,我不想打击这些满脸闪烁着青春活力的姑娘,要不是条件差,谁也不会下海来陪客人笑,陪客人跳,陪客人玩,上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