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小师傅好。”
任婷婷闻言立马脆生生的叫了声,一双扑闪扑闪的漆黑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林天齐,显得十分乖巧可爱。
“你也好。”林天齐闻言也是对着任婷婷柔和一笑,然后又向任发夫妻两人夸道:“任小姐真乖巧,长得也可爱,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
任发和其夫人闻言顿时眼中露出笑容,哪个疼自己孩子的父母不喜欢听人说自己的儿女好。
任婷婷似乎也听懂了林天齐的夸赞,竟是脸上微微露出几分红晕,整个小脸露出几分害羞之色,顿时让在场一众大人又一阵欢笑。
随后,又简单的聊了几句额,任发夫妻两人带着女儿进入大门,院子里面的九叔和许父看到任发到来,也是早早走了过来热情招待,相比之前的宾客,显得慎重热情很多,毕竟怎么说任发也是镇子里的地主老爷,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自然要慎重一些。
身份高低,这是在哪个年代都避免不了的问题,不可能做到人人平等,自有轻重高低。
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绝对的平等,不仅仅是因为权势、钱财、实力这些东西的存在,还因为,人本身就是不同的。
个人的能力有高低强弱,这是事实客观存在的问题,而只要这一点存在,这世界就不可能做到平等对待,因为如果做到绝对的公平,这本身就是对那些能力强的人的不公平。
打个最简单的比喻,一群人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上班,有些人能力出众,追求上进,有些人能力低下而且游手好闲,这个时候难道给他们同样的工资同样的待遇就是公平,这明显不可能,对于那些有能力上进的人而言,就是一种不公平,他有能力做的更好凭什么得到的待遇还和那些能力低的人一样,这本身就是不平等。
而如果不能做到这种一视同仁的平均,那么自然就会出现人与人的贫富地位差距,越拉越大,平等这些自然也就是天荒夜谭。
所以,平等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成立的东西,因为本身就是一个驳论。
院子中,任发的到来让整个宴席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气息,九叔和许父两人亲自作陪,与任发同座一座,而任发妻子和任婷婷则是由许洁、柳青梅、许母三人作陪。
不多时,镇长李钰也道来,不过没有带家眷,被安排到了任发同一座。
随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镇子里的地主老爷的,都是安排在任发那一桌,九叔和许父亲自作陪。
地主老爷有地主老爷的位置,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位置,泾渭分明。
按照沣水镇这边的风俗,满月酒需要摆一整天,宴席则是分早晚,上午一场宴席,下午也还有一场宴席。
上午的时候宾客除了四目、千鹤、麻麻地和柳青梅等人之外,基本全都是沣水镇的人,不过下午的时候,田蓉的娘家那边则是来了不少人,一直到日落时分,整个宴席才慢慢散场。
送走完宾客,则已经是天都黑了下来。
田蓉的父母娘家人也是吃饭晚饭后就选择了离开,田家村距离沣水镇也不是太远,走路的话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满月酒结束后的第二天,柳青梅告辞离开,四目、千鹤、麻麻地等人倒是多留了一天,不过在第三天的时候,也都是选择了告辞。
林天齐和许洁则是又待了近一周,时间进入五月下旬的时候,才选择了离开。
九叔和许父许母、许东升、田蓉等人也都知道林天齐和许洁这次回去后就会出国去新嘉坡定居,这一去恐怕今后短时间甚至几年之内都未必回来了,特意将两人一路送除了镇子外十多里路。
下午时分,林天齐和许洁回到广州,去新嘉坡的事情也当即提上日程,时间就定在了本月的三十一号,也就是本月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