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可是你最爱的那个弟子呀,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反正在张远山所知的神话里,数尽诸天无数世界,帝君哪怕是历经到这个时代,虽然留下了道统无数,但也就他这一个弟子,这不是最爱的还是什么?
“呵呵……你说呢?”面对张远山面带无比期盼的神色,林青嘴角裂开了幽深的微笑。
“呃……人生何其多艰,尤其是多了那么一群喜欢站在幕后看你笑话的“人”以后……嗯,老师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卷铺盖圆润的滚。”
张远山两眼流泪,心底暗暗诽谤,但面对的自家老师林青那隐隐于黑袍之下,难以窥得的“莫名”,他还是还不犹豫的怂了。
毕竟胳膊实在是拧不过大腿,帝君的意志也容不得自己来改更。
这一刻月色愈加朦胧梦幻,也不知帝君在演绎怎样神通,那天宇大穹上玉盘之中太阴冰魄荡漾着灿灿仙光,一圈圈银色光晕恍惚间已经和正坐在凉亭中俯瞰河塘点点凸显涟漪的帝君重合,恍如化为他脑后所悬的一圈轮光,美伦美焕,焕彩万象。
隐约间这由帝君意志所衍化的下界也在这轮太阴玉盘的照耀下开始渐渐虚幻如泡影,甚至连帝君自己也在愈加的梦幻,仿佛是变为了九天之外的一抹投影,现在不过是回归“真实”。
都不需要林青说什么,张远山已然明白这位老师是打算让他滚蛋了。
只不过不知为何,张远山猛看到这一仙光盎然,冰魄如存粹白玉太阴的核心处,像是有一点可怕暗色魔意在朦胧孕育。
似吞噬星河宇宙,如冻结万古岁月的黑暗幽渊,有一种恐怖在蛰伏!
联想到之前帝君一直表露出的某种形如冥府厉鬼,死而不僵的状态,以及他老人家总是在说自己是真武恶念,而非是真武本尊的话,不觉之间张远山狠狠的打了几个冷颤,下一刻他便是毫不犹豫地运转真武神功,将自己心底这突然之间浮动的几缕念头狠狠的斩去!
这些都是高层之间的博弈,能入场起码都需要造话大神通者的层次,像他这样的小兵,充其量就是入场就被灭的炮灰,这些事情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也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好了。
眨眼间林青就已从张远山的眼前消失,这一片河塘一片空寂,唯只剩下那一轮月盘,还有自己脚下的凉亭还有些许的存在感。
但在他的感知中这样“存在感”也在飞速的消失殆尽,可以想象很快这一方被帝君临时开辟出的小世界,就会点滴破灭,而自己也会重新出现于真武殿中。
“咦~这是……”可突然之间张远山目光视线一扫,却看到凉亭中帝君离开的那一石质铺团上好像落下了些什么。
他心中骤然一动,几步并做一步,就已经窜到了那石蒲团的面前。
顿时那“东西”就他映入眼帘。
那是一块皱皱巴巴跟个抹布一样的皂黑色旗帜。
黑旗被揉成一团整个的垫在蒲团上,上面满是皱皱巴巴的折痕,似乎是用了很久,也一点不被主人放在心上。
联想这个地方,这个角度,张远山可以想象到它就是被帝君嫌弃蒲团硬的惊人,而用来垫屁股的。
可即使是这面是被帝君用来垫屁股的,可是皂黑旗的一瞬间张远山就是惊喜地张大了嘴,一下子都能看到他的后槽牙了。
“玄水荡魔旗?这也太惊喜了!”
玄水荡魔旗,在传说中乃是帝君他一手炼制的传说之物,是用伴他而生的太初玄水所制,能号令水雾,护身灭邪,更是分享了他的黑帝权柄,近乎有造化大神通级数的伟力!
虽然传说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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