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人来人往,有些人一语不发,在板子上印下金色星星就径直走下台,有些人则会象征性地说几句。
“我不喜欢和尚,从来如此。”
披肩发站在台上,似乎一点也不顾及无畏三藏的脸色。他把手从牛仔裤兜里拿出来,在太岁的图案下面印了一颗星星,突然又转头面向杨狰:“可我也不喜欢条子。”
说完,把印章放到桌子上,居然直接走下台了。
披肩发下台以后,白晓立马站起来两三步就走上台,在狰的图案下面印了一颗星星,然后下台。
没一会儿,那个名叫公输的短发女人走上台,她看了一眼台下的丹娘,然后在金刚智和狰的两个图案下面都印了一颗金色星星。就在她要下台的时候,台下的白委员突然给了公输一个询问的眼神,公输微不可察地一点头,白委员眉毛抖了抖,似乎心里有了底,大大地抿了一口茶杯。
骄虫闷闷地对白委员说:“我听说,姒文姬昨天放出话,要求那些在三眼环球挂职,或者受过三眼环球照顾的代行者把票都投给山灵,何况有不少人并不乐意我们多一个二席的席位,要是最后杨狰的票输了,你可别来找我。”
白委员摇头不语。
两人说话间,梅小姐也走上台,她在三个象征传承的图案前摇摆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把票投给杨狰和丹娘。
查小刀紧跟着上台,他转了转眼珠,把票投给了金刚智和丹娘,然后转头下台。
李阎站了起来,才走到二席没等他上台,赵剑中突然开口:“这次的选举也和你有直接关系,你不能投票。”
“知道了。”
李阎没有立即坐回去,而是隔着赵玄坛,脸色复杂地和丹娘对视。
“你们俩人是有话说?”
赵玄坛突然开口,倒让李阎一愣。
没等李阎说话,赵玄坛又说:“新的阎昭会名单还没定嘛,大家随便坐而已。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如我们换个位置?”
李阎眨了眨眼,当即点头笑道:“那谢谢你了。”
“没事。”赵玄坛居然真的站了起来,他面向台上的一席问道:“老爷子,我这应该不算坏规矩吧?”
赵剑中徐徐地摇头:“不算。”
赵玄坛拍了拍李阎的肩膀,然后哼着小曲,真的走到四席里去了。
李阎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丹娘的旁边,他偏头看着丹娘的脸蛋,缓缓吐出一口气:“阎浮多妙人啊。”
公输收回目光,有些不解地问身边的郑惊鸿:“赵玄坛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怎么看不明白。”
郑惊鸿仍然十分虚弱,但面上已经不大看的出来了,他低声回答说:“秦安死了,可留下了不少产业。日子长了。赵玄坛以后不好过。他是个聪明人,可有的事再聪明也没用,看他能撑多久吧。”
阎昭会的代表们一个又一个走上台,有些新入场的代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问过周围的人,又纠结一番,还是决定上场投票。
过去两年的阎昭会人员变动很小,彼此都是封闭的圈子,每到这种选票环节,什么人能拿什么票数,基本都是心里有数,走个过场而已。可这次阎昭会迎来了大量的新血,加上许多老的阎昭会代表被拒之门外,这次的票数才扑朔迷离,谁也很难知道结果。
“你应该提前和我说的,尤其是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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