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记得这些事。”陆锦崇愤怒道。
陈恒连忙讪讪地道歉:“抱歉,我还真忘了。不过就算忘了也没关系,夫人和那个萧云邢真的没有半点关系,那个萧云邢花名在外,夫人这么矜持的人,怎么会看上他呢,绝对不会。”
“哼,谁说她矜持,我看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陆锦崇冷哼,不屑地撇撇嘴。
陈恒抽了抽嘴角,看样子这是又吵架了。
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否则一会又要被怀疑,是不是跟夫人有一腿。
“陆总,我先帮您把伤口处理处理吧!不然发炎了可不好。”陈恒道。
陆锦崇咧了咧嘴,像是终于知道疼了似得,让陈恒赶紧给他处理。
陈恒给他将手包扎起来,又给他脸上擦了一些药。幸好都不是很重,就连手上的伤也只是皮外伤,出了一点血而已。
就是桌子有些麻烦,陈恒看了看问:“陆总,桌子要换吗?还是修。”
“当然要换,这么老土的颜色,赶紧给我换了。早就想换,正好今天是个机会。”陆锦崇立刻道。
陈恒抽了抽嘴角,尴尬说:“这张桌子是您当初千挑万选的,当时是非常喜欢。”
“胡说,怎么可能。”陆锦崇又看了看桌子,立刻否认道。
陈恒叹息说:“这种事情,我又何必隐瞒您,的确如此。”
“那我的品味还真奇葩。”陆锦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他品味的时候,陆锦崇赶紧将工作处理好,对陈恒说:“我现在有事离开,还有,你最好不要骗我。”
“陆总,您去哪里?”
“我去哪里还用得着像你汇报吗?”陆锦崇冷哼道。
陈恒叹息一声,看着陆锦崇离开。摇了摇头打电话让搬桌子的人过来,将这张桌子搬走,然后又给陆锦崇换了个他七年前喜欢的风格。
陆锦崇开车去了廖子怡的店,廖子怡正无聊的坐在家里发呆呢。她实在不是开店的料,这个店根本没有盈利,要不是陆锦崇给她的钱足够支付几年的房租,不然早就关门了。
看到陆锦崇过来,廖子怡高兴地迎上去道:“锦崇,你总算来了。”
“锦崇,你的脸怎么了?啊,你的手又怎么了?”廖子怡看到陆锦崇的伤惊讶道,露出一脸关切又心疼地模样。
陆锦崇感动道:“没事,不用担心,都是小伤。子怡,我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问你。”
“什么事?”廖子怡看他说的这么认真,也不禁紧张起来。
“你上次告诉我,米雪儿在监狱里,你知道在哪所监狱吗?我想去见见她。”
廖子怡眼睛一亮,高兴说:“我知道,我带你去。你现在是不是也怀疑唐宁姿?她是做了什么事吗?我早就说过,那个女人不简单,她在骗你,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陆锦崇皱眉,不耐烦地道:“好了子怡,你以前可不是喜欢背后说人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太高兴从别人口中听到唐宁姿的坏话,虽然他也一直说她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