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叶寒,就是真成了皇后,我们也成了陌路人。”
话刚路,羽阿兰转身就走了。龙袍下修长的手一拽,将羽阿兰拽回了怀抱中,龙辕叶寒说:“羽阿兰,你疯了。”
“结束罢。我不要一个只会伤害我的人陪我过一生。”
“把话说清楚,究竟什么回事?”龙辕叶寒微微皱眉,羽阿兰从来不是一个会随意对他发脾气的人,至少从旧邵结识羽阿兰走到至今已有五年余,天地独霸还是第一次对他提出分开。
俊颜上的五指山印依旧未消,羽阿兰冷笑:“我与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也不会让这个孩子跟你受尽颜色。”
龙辕叶寒面色怒,他转看过羽阿兰腹部,十分重视道:“孩子怎么了?说出来,朕绝不轻饶。”
“呵呵。”羽阿兰没再理会,转身对龙辕叶寒绝望了般的离开。
负恨离开了这座辉煌富丽的宫殿,这深宫中让羽阿兰她步履薄冷,黑暗的夜宫中,凭着宫灯散发的灯亮,羽阿兰迈步在这道上,漫无目的的拾步路经御花园,芙蓉园中,羽阿兰看着大红色的花海,羽阿兰抚宽袖,弯腰拾起一朵花儿:“芙蓉三变。”
早上还是别的颜色,中午又是别的颜色,晚上又是一种颜色。
莫名的让她联想到一个人,李智。
若是李智还在她身旁,或许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究竟是现在的任人宰割,还是主动应变?何去何从?
“羽阿兰,真巧,又是你。”一身白金色长袍的珀帝,如仙般从空中飘渺,莫名的只是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正在轻嗅芙蓉的羽阿兰身前。
“巧,珀帝为何又在我身旁转悠?”整个皇宫包括人与物给她羽阿兰的印象,没有半个好字。
人皆有疲倦之时,羽阿兰疲倦之余,在这宫中连厌倦都已经厌倦了。
“准后,在为什么事情烦心。”珀帝说,如朗月星辰的眸在羽阿兰脸上停留:“就连这肌肤也比不上其他妃嫔水嫩。”
羽阿兰并未放心上,心静如止水:“之前随缘被禁足了,现在还没被放出来。珀帝此举是在故意找我不痛快吗?”
“你倒没半分架子。”
“是在夸我?”羽阿兰心酸的笑了:“我本来就不属于你们这一类人。”羽阿兰抬眸看向远方,嘴角浮现的一抹笑意,单凤眸透露出一种向往:“大风刮沙,骏马铁啼的漠北适合我天地独霸,与自已心爱的人,鞍前扬马后,纵马执手夕阳下,天涯海角天地之间肆意才是我向往适合我生存之地。悉雨淋淋的山水如画,小桥荷池边,充满雨情画意的古老小巷间,撑着油纸伞与心爱的人共看屋檐雨滴滴答,相濡以沫执手一生,才是我羽阿兰所追求的。”
“叶寒不是你理想的择偶对象?”珀帝问,羽阿兰为他描述出的那一幕,他仿佛看到了英姿飒爽,能征能战的天地独霸,也看到了与情朗相依畏观雨,柔情满目的羽阿兰。
这些龙辕叶寒都在扼杀着羽阿兰所向往的美好,取而代之的是,斗争,人心匪测,把她推向了后宫这埋藏着填不满的白骨坑中。
“与你有什么关系?”羽阿兰攸然转身,对任何都存在着一层戒心,这些是龙辕叶寒所逼得她,变得不再轻易信任。
珀帝没有回答羽阿兰,而是答非所问,他道:“有谁待你比叶寒待你好吗?”
“有,龙辕叶寒待任何人都是仁字出发,唯独除了羽阿兰这人,无坚不摧刀枪不入,所以可以不用顾忌。”
珀帝不语的倾听,让羽阿兰能有所倾诉。可惜,羽阿兰却是以沉默取代。
“他待别人好,待你就不仁慈了。”珀帝显然不相信。
“随缘千方百计分开,结果只不过是以禁足结束。我替他打下大邵江山,落了个一无所用什么都没有了。永盛公主一心想把他抢走,他任永盛胡来。我呢,有个他不满的就要付出相应代价,先是用尽方法瓦解我心腹势力,连阿珑都给做了人质。阿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慧嫔也是没受到半点责罚。永盛公主做了多少做坏我的事,龙辕叶寒庇护着永盛,只做不知。羽阿兰的委屈,成了龙辕叶寒所说的羽阿兰疯女人。这一次,差点连孩子都不保,你说,我再跟着他,让我的孩子抬胎去吗?我的孩子,除非我迫不得牺牲,否则谁动,谁就是天地独霸的宿敌。”羽阿兰诉委屈一转身,正撞到了珀帝胸膛,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