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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永盛推想是羽阿兰口味问题和穿衣风格问题,足以说明什么?
“螃蟹是怎样的女人才不喜吃的?奴婢平时看些医书,最知孕妇怕食螃蟹;而杏仁能对孕妇产生滑胎并将腹中胎儿毒死”。亦儿边思考着边说。
永盛当下拍桌站起:“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准后有了辕帝的皇子皇女!!!”如果是这样的话,母凭子贵,这贱人的位置就更稳了。
永盛要板倒她,也就更难了。
“公主,稍安勿燥。”亦儿劝说,瞧着永盛公主,永盛公主是她们的主子,带着她们混的,所以一定要具备一个从容面对,及淡定的沉得住气。
“羽阿兰!”永盛能沉得住气吗?她正值年轻气躁易冲动的年龄段,一个不经事的无知少女,不被这情绪给影响才奇怪呢。
冲着火冒三丈的永盛,还好她有懂事的亦儿佐助着,亦儿劝慰:“公主,此事尚未能确定,公主不值得为这贱人生气,”
“本宫恨不得把她赶出皇宫,之前不是嚷着要吃药忘掉皇上,与皇上做个了结吗?现在还住进宫了,都怪慧嫔那没用的废物,让羽阿兰她上房抽瓦了!”
亦儿附耳献策献计道:“公主,何不防试一试她,明儿个邀她花间小聚一顿。”
“如何引她入圈?”
“公主,恐怕您请不动她,奴婢这儿有个好人选,关键看公主如何做好这方面的工作,太后娘娘。”
“公主只要说得含糊些,千万别让太后懂得准后的情况,也以免触怒皇上,得不偿失。”……亦儿在永盛公主耳边耳语阵阵。
永盛连夜去太后那边做功夫,第二天天地独霸就见着太后宫中来人了,是太后娘娘的身旁太监,说是太后请她天地独霸这个准皇后过去,陪这未来的婆婆一块用餐。
羽阿兰去了,毕竟太后的面摆在哪儿,又是派身旁人,羽阿兰总不能拒绝的。
随着这木公公走在前往太后宫中的路上,路经御花园,只见假山旁,两个冤家相遇,倒是有趣得紧。
那是一个沉鱼落雁的永盛公主。另一个是迎面而来的慧嫔娘娘。
“真是晦气呀,这大宛人口千千万,就这样的动物,都能成本宫的亲戚,本宫是几辈子没干好事。”慧嫔骂着,却不见带明显的脏字。
“呦,今天乌鸦在打转叫,没想着,一出门就遇到慧嫔娘娘了,真是乌鸦叫没好事呀。慧嫔这是要去哪呀?”
“乌鸦呢也只是动物,而有些东西虽然披着人皮,但那嚷着的声音掩不了畜生的本质,而本宫偏偏就喜欢乌鸦了,不像今儿个见着的奇闻,一只衣着华丽的畜生,禽性大发的跑来本宫面前乱叫。”慧嫔能不记恨永盛吗?她发挚总有天会板倒永盛这贱人,只不过时机未到。慧婉脸上还是带着笑意,一副与永盛亲和的模样。当然,这后宫女人笑,已经是再习以为常的面具。
正在巴结羽阿兰,企图给准后留下个好印象的木公公,见着这幕,娴熟权谋的他赶紧清了噪门喊:“皇后娘娘驾到。”就是羽阿兰不是皇后又怎样,就是提前巴结,提前尊称。
反正辕帝圣旨早已召告天下,恩抚四海,立天地独霸为大宛帝国皇后,吉日举行帝后大婚,焚香告祖,举国同庆。
“参见皇后娘娘,”两人皆不是诚心,不服也只能参拜。
看着半蹲行礼在她脚下的两人,羽阿兰有深不可测的城府,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她,而是皇后,是随时有人在看着的。她抬手虚扶:“二位姐妹无虚多礼起吧。”
永盛在起身的那一刻,准后宽松的衣袍,万般心思不得不强压下。礼节性的道:“谢皇后娘娘。”
见着这两人,不免客套一番,而这两人面对这后宫的正主儿,不免也颇有眼色的懂得了迎和奉承,适当的赞美一番。打好关系倒不见得,客套的你来我往,客气话玩表面过了一阵,羽阿兰便在木公公的随同下,优雅拾步:“太后娘娘还在等着本宫,二位姐妹雅兴续聊,本宫先行离去。改日,二位姐妹若有兴趣,欢迎二位姐妹来本宫宫中坐坐闲聊。”
羽阿兰随着太监木公公步伐优雅高贵的前往太后宫中去了。
羽阿兰一走,两人永盛慧嫔间讥讽也完了,还是互带着笑意的互看不顺眼,总有天把对方板倒报一箭之仇,扬长离去,骑驴看唱本走得瞧呗。
永盛亦随羽阿兰之后,随羽阿兰一同前往太后宫中。
还有场戏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