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贬下去,我说的不是他。”
不是皇上,不是内阁杨大人,那么还有谁?
就在曾氏想不出到底是谁的时候,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曾林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名字:“爹爹说的,莫非是司礼监张公公?”
“呵呵。”曾一繁得意地冲着曾林点了点头:“还是我儿反应够快,没错,这个贵人就是张公公。”
一听帮他们家的居然是张永的时候,曾氏跟曾林的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两个人不由对视了一眼,接着曾氏又有些不相信地问道:“相公,帮咱们家的真的是张公公?”
“那还能有假?”曾一繁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张公公说了,曾林书院的事就由他帮忙解决,另外这二十两金子只是定金,等到我从坡州回来之后还有三十两黄金,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再住在这里,也可以买一套大宅子了。”
这二十两只是定金,居然还有三十两?
一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曾氏又怎么能淡定下来,到是好奇地问道:“相公,张公公为何要帮咱们俩这么大的忙,是不是让你做什么大事呀?”
曾氏就没好意思说伤天害理四个字,毕竟也是自己的相公,总要留些面子才是。
“呵呵,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让我去坡州帮何大人看病罢了。”曾一繁怎么能把张永交代自己的事全都说出来,需之隔墙有耳的道理,有的时候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应该适当的隐瞒才是。
“就是给何大人看个病,就能拿到这么多?”曾氏还有些不太相信的意思,毕竟这事来得也太简单了吧。
“当然就是这么简单了,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曾一繁反问了一句,接着轻叹一声道:“何大人前些日子又打了一场大胜仗,敌人倒是杀死了许多,没想到自己也受了重伤,娘子也知道,这离魂之症除了你家相公之外,满京师哪还有其它能治的人,所以这次张公公知道咱家的难处之后,便亲自出手替咱们解决,以后曾林再去书院,肯定不会再有人欺负了。”
听到这里,曾氏已经完全地想信了曾一繁的话,没想到相公学这看似无用的医术居然还有如此的妙用,这下终于好了,自己这也算是守得花开见月明,这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
在心头的阴霾散去之后,这只烧鸡很快便被两个人吃得干净,曾一繁只是看着并没有动手,等到外面天黑之后,自己便跟曾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避开曾林之后,曾一繁还不忘嘱咐道:“我这一去坡州,恐怕没两、三个月回不来,你多盯着曾林,别让他做什么傻事,另外若是有人问起我的行踪的话,你就按我刚刚说的去回答,别的就没什么了。”
若是曾一繁不嘱咐,曾氏倒也不会怀疑,可是听到他说的这般话,曾氏脑子里却突然生起一丝疑惑:“相公,你去坡州到底是做什么?若是好好的给何大人看病的话,张公公为何要给你这么多金子?”
“真的只是看病而已,你不要问那么多事情,好好管好曾林就是,我明天还要赶路,先休息了。”
曾一繁生怕被曾氏看出了些什么,随意把外衣一脱,自己便钻到了被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