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该如何是好?”
从何家安的家里出来之后,江彬便找个借口跟钱宁分了开,却拉着谷大用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面,一进屋他就把门给关好,脸上早已经不见刚刚的从容,变得异常的焦虑不安了起来。
谷大用一看江彬这般模样,哪里还不明白那躺在何府里的宋笑声就是真人,并不是何家安随便找人来骗自己的,一想到事情败露的后果,自己也有些心慌,连忙确认道:“兄弟可曾看清楚,那人真的是你的手下?”
“错不了,躺在床上那人就是我手下的孔胜,他的脸长得比较白,大家都叫他书生,所以我就把他给想起来了,谁知……”江彬顿了顿,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埋怨谁好,只能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看起来事情再也不能幸免,谷大用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埋怨道:“开始的时候我就让你别去招惹那何家安,你非得不听,这下好了,只要那孔胜把实情说出来,那你怎么在万岁爷那里交待。”
江彬一听,这谷大用分明就是想把责任全推到自己头上呀,自己不由愣了一下,接着幽幽地说道:“谷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船是你带我去游的,我招惹何氏的时候你也是知道的,这卖画的计策也是你定的,怎么到头来所有的责任都落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谷大用闻言顿时一滞,接着摇了摇头说道:“杂家不过就那么一说罢了,兄弟你居然还当了真,你以为杂家身上的责任就比你少吗?”接着谷大用便把御史告自己杀良冒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道:“万岁爷只给了我十天的时间,虽说那钱宁说可以替我找到那传消息的人,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信不过他,兄弟,大祸临头的时候,咱们只有同舟共济,才能过了这道坎呀。”
听谷大用这么一说,江彬的心里终于舒服了些,谷大用说得没错,现在不是纠结自己跟他关系的时候,两个人现在必须要把这两个坎给过去才行,自己的则是活着的孔胜,而谷大用那里却要抓到了散步流言的人才可以。
俩个人沉默了一会之后,江彬终于忍不住地说道:“大哥,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谷大用眼睛一亮。
江彬没回话,只是右手一竖,接着虚空劈了下来,然后恶狠狠地说道:“杀。”
“杀?你还要杀谁?”如果说杀人就能解决事情,那自己早就去做了。
“大哥也看到了,今天那何家安明显对咱们没有什么戒心,不如晚上的时候我带一批人去何家把那孔胜给杀掉,再搞些证据,说是那杀良冒功的谣言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这样不就一下解决咱们的麻烦了吗。”
江彬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想的办法,却正说中了事情的真像,只是谷大用犹豫了一下,半天没吱声,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大哥犹犹豫豫的好不痛快,要是再晚了些万一孔胜被何家安转移走了的话,咱们就算下手也来不及了。”江彬忍不住又一次催促道。
这回谷大用终于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依兄弟的主意,可是你今天也看到了,何家里面戒备森严,那些黑衣人一看就不像是好相与的人物,兄弟可有几成的把握?”
江彬想到自己今天见过的那些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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