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何家客厅的椅子上,苏灿脸上的表情这叫一个难看,不时地瞄向苏韵雅那只牵着何家安的小手,自己的鼻子里忍不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两个人简直也太过份了,
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意思。又坐了片刻,苏灿终于坐不住了,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终于打断了两个人的柔情蜜意,何家安还好说,倒是苏韵雅瞪了一眼,不满地说道
:“哥,这不是在自己家,你动作能不能轻一些?”
“没事,没事,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等苏灿开口,何家安便笑着接了一句,这句不接还好,接过之后,苏灿差一点就把嘴里的茶水给吐了出来。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自己可是苏韵雅的哥哥,妹妹的终身大事你居然连问都不问自己一声,自己就敢做主,还有自己那不争气的妹妹也是,京师里面那么多英俊
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你都不选,非得选上一个有妇之夫,难道你的品味就这么刁钻吗?“是不是一家人还很难说呢。”苏灿不阴不阳地接了一句,然后问道:“先别说那个,我问你,你去福建打佛朗机人,为什么还要带着我的府军前卫?你到底知不知道府军前
卫是干什么?让我们去打海战,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何家安点了点头道:“我当然知道府军前卫是做什么的,不就是俗称的带刀侍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选我?你可知道我是要随时保护万岁爷的安全的。”
“得了得了。”何家安一摆手,不屑地说道:“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府军前卫一共五个指挥使,你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罢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何家安这句话顿时让苏灿脸上的表情尴尬了起来,不过人家说的毕竟没有错,府军前卫五个指挥使中,虽说并没有什么严格的排行,可是若是以资历来论的话,自己的确
是最为靠后的那一个。
当着自己妹妹的面,居然被挖出自己最不甘心的一面,苏灿忍不住又瞪了何家安一眼,然后不满地说道:“那你总不会是想让府军前卫去保护你的小命吧?”
“那倒不至于。”何家安摇了摇头,接着嘴角突然勾了起来,冲着苏灿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其实这趟福建之行,就是苏将军的一趟镀金之旅。”
“镀金?”
“镀金?”不光是苏灿愣住了,就连苏韵雅也愣了一下,别看她刚刚一直在怼苏灿,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自己自然也得为他考虑一二,所以听到镀金二字的时候,自己就忍不
住地问道:“不是说那佛朗机人性格极度凶残,听说水师这一次就被打沉了三艘战舰,我哥他……”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可是却能听出苏韵雅对苏灿的关爱之心,何家安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我觉得大家还是有许多误解,而且不光是我们,就连朝中那些所谓的将军一
听到要跟佛朗机人开战,一个个都被吓成了怂包样,今天我就跟大家讲讲,这所谓的佛朗机人到底有什么实力。”
这种事情可比讲故事来得新鲜得多了,就连苏灿也好奇地止住声,想听听这佛朗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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