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情景看起来有些好笑,贵为户部尚书的王佐,却是一身灰头土脸的样子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充满着极度的悲愤感,目光大胆地望着不远处的皇上,又一次叩首道
:“求陛下为老臣伸冤,一定不能放过那何家安。”此时坐在龙椅上的正德也处在为难之中,本来自己从兵仗局回来之后,心情很是不错,吃一吃、喝一喝、玩一玩、乐一乐的好不悠闲自在,可是还没高兴多久,就有人报户部尚书王佐求见,自己本不想见,可是突然想到钱宁刚才回来时说的事情,自己觉得还是见一面的好,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可是自己刚刚见到王佐时,就被他这番模
样给吓到,仔细一问,居然是那何家安用自己新命名的虎蹲炮对着他家开了一炮。
乖乖,这小子胆子怎么这么大?就在正德愣神的功夫,锦衣卫指挥使钱宁也匆匆赶了过来,在正德耳边快速地把自己见到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加一句,说是这王佐已经答应何家安不再
追究此事,所以何家安才把他的儿子给放了。
这好像就是这你老匹夫的不对了,人家何家安都放过你儿子了,你也答应不再追究,怎么又跑朕这里来告状呢?
正德一脸为难地坐到了椅子上,听着王佐的悲愤之词,自己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己该怎么办?
若是按照常理,这自己是何家安的不对,你拿威力那么大的火炮去打户部尚书家,知道的你是为了救你家娘子,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谋反呢。
可是这事也不能全怪何家安,毕竟你王家的儿子先犯错在先,你要是不把人家娘子拉到自己家里去,人家能拿火炮轰你吗?
这桩案子可是真的为难到了正德,左思右想之后,自己叹了口气,说道:“王爱卿平身,对了,你家公子没受什么伤吧?”王佐慢慢地站了起来,不是他不想继续跪下去,实在是膝盖疼的厉害,在跪下去恐怕自己以后都不容易站起来了,连忙回道:“回陛下,犬子只是受了一点点小伤而已,倒
是那何家安,他……”
“嗯,先别说何家安。”正德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接着问道:“我倒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何家安的家眷会跟着你儿子的车一起回京呢?”
“这……”正德有些出其不意的话顿时让王佐哑口无言,半晌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臣不知。”
“那我再问一句,你儿子以前可曾认识何家安的家眷?”
“这……应该不认识。”
“那何家安的家眷到了你们府中之后,可曾想要离开?”
王佐羞愧地说道:“臣也不知。”这回轮到正德生气了,叭的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就连事情的原委都不知道就跑来告何家安的状,亏你还是户部尚书,难道连这点事理都不明白吗?
回去之后,马上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整理一遍,明日交上来,我倒要看看倒底是你们哪一方有理。”
说完,正德也没管王佐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难看,自己一甩手就走掉了,留下王佐自己站立了好半晌,这才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身,蹒跚地向外走去。刚刚正德的几句话听起来像是询问事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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