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是改变不了,就算能改变也得要自己先把这里的情况摸透了才行,也不知道能推到猴
年马月,现在最快地方法就是让何家安替自己想个办法,然后自己再拿去问问那些乡绅,如果可以的话就立刻实施下去,这也算是自己的功绩。
“说白了也很简单。”何家安继续笑着说道:“就是让大家知道,如果种地赚的银子比在城里作工赚得还要多,他们自然就会乖乖地回到田地间。”
这话绕了一圈之后又转了回来,种地怎么才能比作工赚的银子多?按以前的方法肯定是不行,那么只有是种何家安的玉米跟番薯才可以。
司马元在心里默默地盘算了一番,缓缓点了点头问道:“那依何公子的话,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司马元这三把火却迟迟没有点燃的意思,对于清江浦的平民百姓来说,这倒没有什么,可是对于清江浦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来说,这却增加了他
们许多的猜疑,而且还有传言说,最近这几天这新上任的司马大人倒是跟那何家安走得很近。听说这条消息之后,心里最为紧张的自然非那苏远莫属,自从陈宣被司马元抓到了京城之后,自己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虽说科举舞弊一案跟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是那陈宣却是自己在清江浦的保护伞,他倒了倒不要紧,关键是自己岂不是没了遮风挡雨之人,本来他还想着等到新县令上任之后,自己送一份大礼,可是县令虽然上任了,可是自己的这份大礼却一直都没有送出去,现在听说新县令居然跟何家安走得近,他不由想到自家女儿夺走那镜湖山庄一事,万一被何家安记恨上,在那司马
大人面前说几句坏话,自己岂不是快要倒霉了吗。
越想苏远越是坐不住,干脆来到了苏红袖的绣楼里,正赶上苏红袖正在修眉毛,自己连忙唉声叹气道:“我的好女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坐得这么稳呢?”
苏红袖把手中的小刀放下,扭头看了一眼苏远,不解地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家里遭贼了?”
“要是光遭贼就好了。”苏远没好气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道:“恐怕咱苏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听爹爹这口气,好像苏家就要面临什么生死存亡的事情一般,苏红袖疑惑地问道:“爹你先莫要着急,先把事情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远定下神之后,便把今天听到的消息跟苏红袖讲了一遍,然后无奈地说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把那镜湖山庄买下来,这下好了,万一那何家安在司马大人面前
说咱们几句坏话,咱们家岂不就要大祸临头了吗。”“哎!”从头到尾听完苏远的抱怨,苏红袖不由轻轻松了口气,自己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感情就是这件事呀,再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那何家安跟司马元之间有过
联系,他们走得近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再者说,自己印象中的何家安可不是能做出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妙目转了转,苏红袖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既然爹爹这么担心,不如就由女儿去陈家走一趟,探探那何家安的底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