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的毛发自带的温度,就这么看着,不知不觉,安培浪人竟然觉得马一鸣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无比舒心,不由得冲着马一鸣说道:“若你是个女子,我都想娶回家。”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毫不避讳。
马一鸣愣了愣,顿时脸红了,火冒三丈,这尼玛他是被调.戏了?
林善水浑身一抖,已经看见了马一鸣眼里你滔天的杀意。
这一下,马一鸣这边的人看着安培浪人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默哀。
这家伙,活着的时间不长了吧?
马一鸣这回是头一次被男人调.戏,不亚于晴天霹雳,原地站着,失了声音,被安培浪人却误认为有其他的情绪,或者是默认了一般,顿时安培浪人心中亮堂,原来眼前这人能无缘无故的帮自己,是因为看上了自己这副皮囊,安培浪人心中得意,他身为阴阳师一脉的圣子,虽说这法术他不敢说个第一第二,但是却生的一副好皮相,即便马一鸣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都让他欢喜不已。
况且,只需要用皮相就能解决的事情还不用伤钱,这等买卖,怕是稍微有点思量的人都会做的。
须不知马一鸣只是头一次被男人调.戏而呆了片刻,转瞬间,拍在安培浪人身上的那只手,不着痕迹的送了一股暗劲过去。
有了马一鸣和红烛的帮忙,很快的,他们就在众多墓葬群当中找到一个墓室应该是最大的一个,至于是不是盘瓠的墓,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马一鸣却觉得十有八.九。
因为他能感觉到,幽冥令里面盘瓠的武器在微微的颤动着。
如果真的是毫无关系,那这样的激动,是不是有些多余了呢?
马一鸣当下胡思乱想着,而安培浪人则一脸虚弱的倒在藤田惠代子的怀里,就在刚才,马一鸣留在他体内的暗劲起了作用,这厮一趟一趟的跑厕所,上吐下泻,不到一个时辰,整个人虚弱的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
马一鸣瞅着他的那个样子,忍不住说道:“本来是很好的下墓时间,我们也确定了方位,你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看着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回客栈,明日带齐了东西,再过来吧。”
马一鸣先前愠怒的样子这安培浪人还记得,尤其是现在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面是一片干净且还带着某种特殊的意味,像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当即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初若是没有了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愉快的开墓。
安培浪人想来想去,又觉得是自己的病症导致了整个进度的推迟,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同意了马一鸣的决定。
而藤田惠代子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甚至要提出检察马一鸣所赠予的荷包,却被安培浪人义正词严的拒绝了。